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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海葵菜?”將眼睛湊到那鑷子上夾著的墨綠色物體上,仔細研究半晌,那年輕捕快遲疑著出聲,隨即又換成極為肯定的語氣重申道:“這就是海葵菜,這種墨綠色的品種,只有清州的清水河中才有。”
雖然蘇墨軒辦案經驗豐富,然而比起對清州的熟悉程度,從小生於斯、長於斯的年輕捕快則更勝一籌,搶在蘇墨軒前面說出了答案,那年輕捕快在縮小搜查範圍的欣喜過後,接著湧上心頭的,又是一陣失落。
“雖然這墨綠色的海葵菜只有清水河中有,但清州的人家,幾乎家家戶戶都在吃,酒樓飯館更是常見,但憑這個去找,還是大海撈針啊。”撓撓頭,那年輕捕快的神色之間有些犯愁。
“但起碼我們知道了,死者離開武安城的時候還是活著的,”劍眉微展,蘇墨軒清冷的嗓音從口罩後面響起,“死者本是武安城的運河船坊夥計,突然失蹤又突然在清州城的某個酒樓飯館出現,他為什麼來,跟誰一起來的,就是我們尋找真相的又一個可以追查的線索。”
似是在跟顧白羽較勁搶人一般,聽著先前顧白羽一直對這年輕捕快循循善誘驗屍的經驗,蘇墨軒難得的開始傳授追查線索、偵破案件的經驗。
“單靠清州城特有的海葵菜,線索力度著實微弱,但是結合著胃中的其他食物,相信我們的搜查範圍能再度縮小,哪怕只有一點點,也是我們靠近真相的一大步,”餘光裡瞧著顧白羽正在分揀胃中其餘的食物並詳細地做著記錄,蘇墨軒繼續說道,“破案要有耐心和信心,哪怕只有一丁點的可能性,我們也不能放過,就算希望如何渺茫,我們也絕對不能氣餒。”
吐夠了的李景毓重新走入驗屍房時,落在眼中的,便是一貫以冰塊臉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示人的蘇墨軒,正帶著一副循循善誘的表情和語氣,對一個年輕的捕快進行案件偵破技巧的傳授與信心的鼓勵。
被蘇墨軒反常的行為所嚇倒,李景毓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嘔吐感登時又翻了起來,於是猛地掀開門簾,他再度衝了出去。
詳細地將無名氏檢驗完畢,漫漫長夜已然過去大半,熱鬧的蛙叫蟬鳴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萬籟俱寂,驗屍房內只有顧白羽繼續檢驗其他死者屍身的口述聲,與蘇墨軒記錄的聲音,間或還夾雜著那年輕捕快虛心詢問的聲音。
“照剛剛的這些檢驗情況來看,”終於檢驗完最後一個死者,顧白羽顫抖著雙手將白色的棉布蓋在那個死去的孩子臉上,對著眾人說話的聲音中染上了幾分排解不去的沉鬱,“殺死這五位死者的兇器不止現場找到的這兩把匕首,在死者一與死者二身上,分別發現了大長砍刀與更粗一點的匕首造成的傷痕,即便是死者三身上的傷口大小與無名氏手中的彎刀形狀吻合,但刺入方向卻並不吻合,傷口的刺入力度,也不符合無名氏這個年紀體型的少年所應該有的力度。”
聲音頓了頓,顧白羽錘了錘有些發酸的後腰,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兇手不止一個人,這一點與展捕頭剛剛作出的現場鞋印分析結論相吻合。再加上我可以肯定無名氏的死亡時間早於其餘死者起碼一個時辰,所以,在這場殺戮中,無名氏並不是兇手,但至於他的屍體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目前便不得而知。”
“有沒有可能是栽贓嫁禍?”站在屋內的一個捕快思索著出聲問道,“兇手想殺完人之後便逃之夭夭,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我們以為兇手已經死了而放棄追捕,他做出這樣一副假象,哄我們上當也未可知。”
“我看未必,”捕快的話音剛落,站在角落中的另外一個捕快便出聲反駁道:“有可能這個無名氏本來就是兇手團伙中的一個,但突然不想幹了或者做了別的什麼讓團伙成員欲除之而後心安的事情被同夥殺掉。但是處理屍體並非易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扛來兇案現場,企圖渾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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