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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墮樓而亡的一場意外,將這起命案,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淡出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而始終參與策劃、甚至有份參與殺人的鄭太守,便利用自己一城之太守的職務之便,將有關盛立彬之死的所有案件卷宗,全都銷燬殆盡,最終將這起案子一筆勾銷了,是麼?”
無衣的話音尚且不曾徹底落地,早已在他的講述中站起身來的顧白羽,斜斜地倚靠在春風拂面的窗邊,清淡著嗓音介面說道,卻還沒等他有所出聲回應,便又繼續思忖著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初那場命案所發生的時間,與眼下我們手中的這起案子最初所發生的時間,應該是相差無幾,甚至,完全相同。”
“回顧小姐,五年前盛立彬被害身亡的日期,與我們的第一個受害者武得仁被殺害的時間,是同一天。”
沉靜的語氣中帶了幾分隱隱的崇敬,無衣看著顧白羽的目光中,愈發充滿恭謹的情緒。
“既是同一天,那就更加是對得上了。”看出了無衣和崔謹風望向自己的眼眸中,帶著的幾分隱隱地不解之意,顧白羽抬眸,繼續解釋出聲,道:
“從殺害第一個受害者武得仁開始,兇手所做的一切行為,無論是殺人手法,還是拋屍地點,甚至於截獲受害者的時間——每個受害者都是在從外面回家的路上,被兇手截獲失蹤的,對於兇手自己來說,都有著特定的含義。
同事,與五年前的那場兇殺案,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所以,我才會推測到,兇手選擇報復殺人的開始,自然也會是與當初盛立彬被殺害的日期相同,或者相近的時候。”
“既然這樁命案已經被徹底的封塵了五年之久,能夠知道這起案件諸多細節的,想來,並沒有幾個人,除了當初親身參與這起案件的幾個人之外,也就只有受害者盛立彬,和他的遺孀孤女知道。
已經逝去多年的盛立彬,自然是不會再詐屍報復當年殺害他的人,那麼剩下的,便只有盛立彬的遺孀和孤女兩個人。”
英俊清逸的臉龐上終於浮起了幾分嚴肅的神色,語氣中充滿認真,崔謹風順著顧白羽的思路,出聲分析著。
“嗯,這也符合我昨日同墨軒,對兇手應該是個女人的推測。”
點點頭,顧白羽將昨日她和蘇墨軒,透過兇手殘留在受害者屍體上的證據所進行的推測,一五一十地,講給了崔謹風和無衣,引得他們二人接連不斷地點著頭。
“那好,去查當年盛立彬的遺孀和孤女的事情,就交給我和無衣去做,但是現在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合適的,就是前任武華城太守鄭辛鐸。”
聽完顧白羽講述的話語,崔謹風沉默片刻,對著顧白羽出聲說道:
“既然兇手很明顯的在針對當初參與殺害盛立彬的人,眼下我們所知道的、尚且還在人世的參與者,便只有當初的武華城太守鄭辛鐸。
若是想要人贓俱獲的抓住兇手,我們派人守在鄭辛鐸周圍,一面順著線索追查兇手的下落蹤跡,一面守株待兔地等著兇手主動送上門來,便是最好的方法。
但如此一來,我們很容易的便會打草驚蛇,既然武華城的歷任太守,都擔任過‘望月樓’的幕後老闆,也就是說,他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與李景吾密切相關。
我們這樣突兀的找上門去,難保李景吾會有所覺察和防備,等他警惕起來,我們再想找到他身邊的突破口,那可著實是難上加難。
更何況,當年他是作為殺人共犯參與到那起命案之中的,我想,鄭太守鄭辛鐸,恐怕多半是會矢口否認,並且拒絕同我們合作的。
看來,守株待兔這個法子,我們是必須要放棄了。”
濃眉微蹙,崔謹風將心中的擔憂和一時的無法可解,盡數對著顧白羽說了出來,就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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