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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意有所指。
“鄭縣令,這段時間您府上是不是多了什麼人?比如親戚或者朋友什麼的,讓您覺得來的時機太過於巧合?”陶紀修的話令展承淮想到些什麼,便開口問道。
“也沒有誰讓我覺得來得蹊蹺,因為前段時間我生過一場大病,所以來了很多親戚朋友探望,我病好之後,有幾個親戚家的孩子還在府上沒有離去,除了他們,也沒有別人了。”似是明白陶紀修話中的意思,卻又似是不願相信,鄭子端略帶思索的說道。
“生了一場大病?”李景毓那先前還沒精打采的眉毛忽然挑了起來,抬眼看向鄭子端,毫不避諱的說道:“恕蘇某直言,鄭縣令家中可有什麼鉅額財產之類可以在你百年之後留給令郎的?”
李景毓如此直言不諱的話語一出,在場眾人除了顧白羽之外,均是變了臉色。
擁有鉅額財產對於一個每年俸祿僅夠豐裕生活的縣令來說意味著什麼,在座的每個人心中都一清二楚。因此,雖然大家心中剛剛都對此有所懷疑,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於將事情挑明。
“老夫區區一個七品縣令,一年俸祿有多少,蘇公子想必也是知道的。鄭某雖不敢絕對的說自己兩袖清風,然而卻也並非貪官汙吏。家中唯一值錢的物件,大概就是祖上傳下來的那一璧被稱作‘水天一色’的翡翠了。”話語中滿是嘆息,鄭子端不斷地搖頭嘆息。
“若鄭縣令真是有這麼一璧價值連城的翡翠,也無怪乎會遭人惦記了。”雖然並不知曉鄭子埠中的“水天一色”究竟價值幾何,然而瞧著他話音甫落時眾人的神色,顧白羽便瞬間瞭然於胸。
“鄭縣令,在下想問個問題,”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展承淮忽然發話,論理說,作為清州府衙捕頭的他,才是偵破案件的主力,方才卻是一直沉默著聽眾人言語,顯然是在分析著什麼,“您覺得您的侄子鄭西樓如何?”
“西樓?你是說……”腦海裡出現自己二哥家那個紈絝式的兒子,鄭子端覺得一陣眩暈,“西樓他不過是性子頑劣了一些,應該不會做出……做出……”
“太守,昨日有人說曾在未時三刻看到死者鄭西均與人在酒樓喝酒,而那個同他喝酒的人便是鄭西樓,而顧大夫與張仵作已經驗明,鄭西均死於未時中,鄭西樓卻咬定同自己一起喝酒的人是鄭西均。如此看來,他的嫌疑應該最大。”沉著嗓音對陶紀修稟報,展承淮繼續說道:“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左撇子……”
“接得真穩。”沒等展承淮的話說完,顧白羽便隨手將放在手邊的鎮紙向李景毓拋了過去,看著他伸出左手穩穩地將鎮紙接住,口裡不鹹不淡的說道。
“顧大夫您的意思是……”沒有明白顧白羽這忽然而來的究竟是唱哪一齣,展承淮不由得出聲問道。
“真沒想到,蘇公子也是慣用左手之人。”語氣依舊輕描淡寫,顧白羽轉頭望向窗外已經發白的天色,站起身來說道:“屍驗完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眼下天已經放亮,我若是再不回去,家裡還不定著急成什麼樣子。我就先告辭了。”
經顧白羽這麼一提醒,眾人才恍然驚覺一夜已經倏忽而過。
面上略帶歉意,陶紀修說道:“勞煩了顧大夫一夜,陶某實在過意不去。還是讓展捕頭送您回去,若是家中有什麼問題,展捕頭也好給做個證明,或者來喚老夫親自上門去解釋。”
一番話說得客氣而真誠,陶紀修那句要親自上門去解釋,的確是真心話。
大興王朝的民風民俗再是開放,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夜半被人帶走而一夜未歸,總歸是於名節有損。原本是想趕在天亮前再將顧白羽安全的送回去,卻不想不經意間已經是天色大亮。未免顧白羽女兒家的名節受損或受到家人的責難,陶紀修覺得,如果有必要,他定是會親自上門解釋,畢竟,顧白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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