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民族崛起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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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君在，這大明的天塌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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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馬廷佑參見陛下！”馬廷佑見到葉應武走過來，急忙躬身行禮。

“愛卿千里奔波，連夜操勞，辛苦了。”葉應武前一步攙扶，而馬廷佑急忙站直，他可不會真傻乎乎等著葉應武下手攙扶。

看著頂著黑眼圈、眼袋深深的馬廷佑，葉應武忍不住笑了一聲，“愛卿還真好生狼狽。”

馬廷佑自失的一笑，葉應武這個笑話剎那間讓他有回到當初的感覺，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陛下和臣相，也不遑多讓。”

兩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同時笑出聲。而葉應武拍了拍馬廷佑的肩膀：“今天晚沒辦法睡覺的可不止咱們兩個人。”

馬廷佑點了點頭，收起來臉的笑容，這幾年在西域和北地的磨礪，讓他完全從一個弱書生變成精壯的漢子，而且心思也沉穩了很多，這等表情的收放早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按照陛下之前的吩咐，臣已經去過陳相公、相公、謝相公那裡了。”

葉應武一邊吩咐等候在旁邊的晴兒茶，一邊走向懸掛著輿圖的牆壁：“這擔子主要還得落在陳宜的肩膀，來這大晚的，朕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能拿出來讓你大快朵頤，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有一杯茶臣知足了，”馬廷佑笑著說道，伸手在輿圖一指，“臣是五天之前從錦州過來的，當時還沒有收到發生暴亂的訊息，只是作為錦衣衛和六扇門的代表先行一步，只是誰曾想到半路接到飛鴿傳書，旭升他們幾個是回不來了。”

“郭旭升算是回來了，朕也得把他重新發配到遼東去，遼東的六扇門和錦衣衛可都仰仗你們呢。”葉應武正色說道，“李長惜估計早晨會到，這傢伙在奏章裡給朕立了軍令狀肯定不會遲到，朕也只能信他了。現在遼東只剩下趙義和王虎臣，雖是一一武，但是畢竟略顯單薄，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馬廷佑伸手在輿圖一指：“陛下還請放心，古往今來，暴亂之所以能夠禍亂一方甚至導致一個王朝滅亡，在於其大規模和突然，朝廷的軍隊少有訓練，又長途調遣，自然沒有辦法對付人數眾多又熟悉地形地勢的當地暴民，但是此時的遼東和之前歷史的幾次暴亂有很大的區別。”

大明在遼東有重兵佈防，並且早對女真人有警惕之心，同時六扇門和錦衣衛在女真人之有大量的密探，所以這一場暴亂很難成氣候。更何況女真人對漢人有隔閡，漢人也多有準備，實際鎮海軍和六扇門針對女真人有不少預定好的計劃，包括極端的屠殺和較溫和的內遷都有涉及，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女真人佔了先手。

“這也是某沒有直接把朝廷大員全都拽到御書房來的原因。”葉應武苦笑一聲，“不過這畢竟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女真人的訊息很靈通麼！”

“六扇門辦事不利，還請陛下恕罪！”馬廷佑急忙一拱手，畢竟這件事確實是六扇門疏忽了，甚至連有人給女真人通風報信都沒有察覺到。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六扇門，天下那麼大，這點兒細枝末節的事情確實難以提防，當大家都把重點放在南京的時候，誰曾想到這些世家竟然會選擇在遼東破局？

葉應武擺了擺手：“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既然沒有辦法防患於未然，那隻能亡羊補牢了。否則朕也不會讓你去找陳與權他們幾個。好在這一次遼東暴亂對於女真人來說應該也是倉促之舉，否則說不定真的會給咱們帶來不少麻煩。”

馬廷佑輕輕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陳相公已經派遣人手前去遼東，只不過肯定是趕不明天的大朝會了，更何況想要順著六扇門手的蛛絲馬跡抓到幕後黑手，也不容易啊。”

“這倒無妨，”葉應武沉聲說道，“朕等得起。更何況明天要說的事情有很多，也不少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