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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沾上的塵土。
既然來了,便坦然往前走便是,婆婆媽媽猶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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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淳二年四月廿三日。
滕王閣下,贛水一畔。
悠悠的蘆葦叢中有孤鶩沖天而飛,可惜卻沒有落霞與之相互映襯。一條官船靜靜的停泊在遠處的碼頭上。幾輛裝飾並不華貴的馬車沿著碼頭一字排開,卻吸引了半城人的目光。
江南西路的當道諸公都在這裡了。
王爚、章鑑、葉夢鼎、郭懷和江萬里五人站在最前面,默然不語。而家中的婦人則在後面指揮著僕役團團亂轉。
葉應武一襲正統的團練使紫色官袍,腰中一邊懸著佩劍,一邊掛著官印,迎風而站,自是器宇軒昂。加之身後官船二層的露臺上,帶著面紗的佳人正在悠然撫琴,飄渺的琴聲和渺渺水波相互映襯著,彷彿已經不分彼此。
而身上穿著都頭衣服的江鎬、王進和章誠就沒有這麼英俊瀟灑了,垂頭喪氣的擠在後面,氣的幾個老爺子一個勁的瞪眼,而葉夢鼎則只是微微笑著。至於和這幾位格格不入的,便是縮頭縮腦躲在最後面的郭家衙內郭昶,郭懷既然已經站在了江南西路這條大船上,自然就得表示一下他的忠誠,把長子拿出來送到軍中當質子是個不怎麼樣的選擇,不過又似乎是唯一的選擇。
看到兒子如此模樣,郭懷在尷尬之餘也心中氣惱,反倒隱隱約約希望葉應武能夠將兒子錘鍊的有些樣子出來。自己在提舉常平公事這個油水豐厚的職位上已經撈足了好處,怎麼著也不能讓一個廢物兒子將半生偷摸打拼來的財富都敗壞乾淨了。
站在船頭吹風已經吹得很不爽了,而下面的各位嬸嬸們似乎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家中的那些本應該拉出去逞威風的壯僕們正一箱又一箱的往官船上運東西,使得葉應武感覺官船正在緩緩的下沉。
直到最後一箱貨物運上船,葉應武方才舒了一口氣,當下便衝著碼頭上眾人拱了拱手,肅然喝道:“楊寶,啟碇!”
“遵令!”楊寶一絲不苟的喝道,作為一個頂尖的老兵油子,耍威風的時候他從來都不甘人後。
葉應武看著緩緩消失在視野中的爹孃、兄嫂,心中感慨萬千,一時間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他們當做親人,畢竟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冒牌貨,要說感情,其實是這一個月方才積累出來的,不過不得不說,葉夢鼎、陳氏和葉應及對於葉應武的態度讓他很是感動,在這陌生的時代裡,是他們給予了葉應武一種既飄渺而又真實的感情——親情。
不過葉應武也不得不承認,當自己看到越來越遠的嫂子鄭氏的那張臉時,心中莫名的很痛快,終於不用擔心這個惡毒的女人有什麼陰謀詭計了,也不用擔心有一天醋罈子突然爆發了。
身後船艙中隱隱約約傳來下棋落子的聲音,那倆貨倒是毫無壓力,自從昨天從萍水樓回來,一直就沒停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等動力,可憐葉衙內和便宜老爹秉燭夜談到三更半夜,對於即將發生的戰事,老爺子作為一個沒有摸過刀槍的文官,說放心才怪了。這也導致葉衙內還沒有來得及和綺琴溫存溫存就已經睡著了。
“這不公平······”葉衙內想要哭訴,但是卻沒有地方,無奈之下只得皺了皺眉,看向愁眉苦臉的一幫子兄弟,“都振作起來,他奶奶的咱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送死,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楊寶,你過來,教教他們俯臥撐是怎麼做的,從現在就開始做,什麼時候臉上不再跟沒了爹孃一樣再說!”
楊寶遲疑了片刻,看到葉衙內臉色不善,知道要是違背了這位主子的吩咐,恐怕做俯臥撐的就是自己了,急忙大聲答應。葉應武滿意的點了點頭,揹著手哼著小曲悠然去了,留下身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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