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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洗塵,文天祥是白鷺洲書院中出來的,怎麼著也是他們的師兄,前來敬酒洗塵也沒有什麼禮數上的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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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之,你在饒州碰到了程申甫?既然朝中讓他前去監軍,那麼意思很明確了,襄陽一旦被圍,江南西路諸軍州必然要傾盡全力支援遠烈賢侄的興**,一旦手中沒有軍隊,整個江南西路有何異於待宰的羔羊?”江萬里緩緩的說著,抬眼看向身邊,王爚和章鑑顯然都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面色都很沉重。

所有人都沒有提及在饒州那個小鎮的風雨夜中的喋血,或許因為葉夢鼎的故意隱瞞的確沒有傳播出去,又或許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並不點破其中的利害關係。這滕王閣上的兗兗諸公,就算是平日裡在如何無話不說、託之以腹心,卻也不提及此事,彷彿都知道這是一條不能夠輕易觸動的底線。

對於江萬里順勢提出的疑問,葉夢鼎不可置否,皺了皺白眉,很自然的將這個皮球往下踢:“這樣,遠烈既然是此時的關鍵,我等老傢伙何不先聽聽他的意見?”

江萬里點了點頭,卻發現下面密密麻麻的子侄輩已經鬧作一團,根本看不到葉應武的身影,不過旋即發現自己的兒子江鎬提過來一個酒罈,笑著便往人群最密處撲去,而和他相同表情的還有王進和章誠。而文天祥和葉應及站在圈外,臉上都有些遲疑和惶恐。

在座的都是人精,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江萬里、王爚和章鑑都是老臉一紅,甚至就連奉陪的江萬載和江萬頃兩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反倒是葉夢鼎笑了笑:“沒事的,小輩們友情如此,我等自當欣慰才是,也罷,先飲這杯酒。”

葉夢鼎越是滿不在乎,江萬里老臉越是掛不住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猛地拍案而起:“遠烈賢侄何在?!”

老人一聲暴喝,響若洪鐘,整個大堂之上瞬間鴉雀無聲。

江鎬等人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急忙放過面色通紅的葉應武,落荒而逃。而早就不忍心看下去的文天祥和葉應及急忙一左一右將被灌得潰不成軍的葉應武攙扶起來。

“遠烈賢侄且先醒醒。”江萬里趨步上前,伺候的侍女們已經服侍葉應武喝下醒酒湯,葉應武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一下子便看到前方大大的一張人臉,登時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親哥葉應及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恐怕以葉應武的身板,會將江萬里整個的撞飛出去。

“小侄失禮,請諸位伯父恕罪。”葉應武急忙拱手,只是暈暈沉沉的不清楚為什麼剛才還蜂擁而上的衙內們都消失得一乾二淨了,不過看到江萬里有些難堪的臉色,心中自然幸災樂禍起來,估計又有好幾天看不見江鎬了,可能連王進和章誠都看不到了。

王爚起身安撫道:“賢侄無需如此,老夫幾人想聽聽賢侄對於興**和襄陽互為奧援的看法。”

感情是為了這事,也難怪,上面的這幾個人都是徹徹底底的文官,打仗的功夫甚至還比不上葉應武的親兵頭子楊寶,要是能有什麼高見反倒是怪了。

不過這幾位倒還是有此等先見之明,整個宋元戰爭最後的十三年裡他們採取的唯一手段就是不斷地在朝堂上逼著賈似道出戰,倒也沒怎麼幹涉具體的交戰事宜。當然最終因為南宋軍力的確是個渣,而且賈似道奸猾狡詐像個泥鰍一樣,本來就和北邊勾勾搭搭說不清楚,能打勝仗還真是謝天謝地了。

葉應武當下里也不再推辭,拱了拱手之後朗聲說道:

“諸公,晚輩看來,興**、張都統(張世傑時任兩淮都統)的水軍以及蘇將軍的淮上精銳所擔憂的並不應該是襄陽城的存亡。要知道元主忽必烈繼承了成吉思汗的衣缽,是雄才大略之主,其麾下的元將阿術等人也都並非目光短淺之輩,所以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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