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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和您說的不是同一種東西吧……”
那宇文零若有所思，道：“不過，深淵石和虛空石並不一樣，虛空石的確具備空間力量，但深淵石是本身就附帶空間，這是不同的。”
項南哦了一聲，深淵石這種東西，自己還真是沒見過。
自帶空間是什麼意思，納戒麼？
宇文零解釋道，納戒其實是一種仿冒品，用來仿製深淵石，並模擬深淵石的能力，但納戒裡面的空間缺陷很大，無法放入活物，而且空間範圍很小。
這明月昊天鏡中，就摻雜著一部分深淵石的成分，卻比例太少，大約為十萬比一。
宇文零道，必須要讓明月昊天鏡的深淵石比例，達到至少十分之一，才可以容納項南這種級別的罡氣。
他給項南的紙張上，除了對這兩種材料的描寫之外，剩下的大段落文字，便是如何將這兩種材料，煉進昊天鏡的方法。
項南一看到這種方法的描述，心裡便是一酸，道：“師傅……”
宇文零笑了笑，道：“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會久留，也許你我之間的師徒關係，僅僅只能維持很短暫的一段時間。”
“所以我才直接將煉製昊天鏡的辦法，直接寫了下來，讓你以後可以隨時參考。”
“師傅，弟子……”項南欲言又止。
宇文零道：“我之前不肯收你，皆因我知你即將離去，而我後來肯收你，也不為了將你強留在身邊。”
“一日師徒，也是師徒，一朝師徒，仍是師徒。”
“不必拘泥時間。”
項南感動的無以復加，又對著那宇文零磕了三個頭。
宇文零擺了擺手，道：“我聽你之前，多次提到‘你們的時代’這幾個字，想來你應該是一名時空旅人。”
“雖然這種說法很難讓我信服，但見到你的實力之後，我想，大約時空是真的可以穿梭的。”
項南點頭：“弟子來之二十九萬年之後。”
宇文零微笑道：“這就說得通了，你的敵人，絕對也是從你的時代來追殺你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為師這裡浪費太多時間，你去吧，不必留戀，去做你該做的事。”
項南再下跪，磕了三個頭，便是轉身離去。
離別傷情，但終要離別，所幸便做的瀟瀟灑灑，讓師徒二人都不留遺憾。
那項南背對著宇文零離開，一邊走，眼睛裡的眼淚已經開始滾動。
宇文零看著項南離去的背影，也嘆息了一聲，道：“我那徒兒，我觀你一身正氣，才願收你。”
“願你正氣長存，莫要入那邪魔外道，莫要辱沒了為師的名頭。”
項南停了下來，他沒有回頭，而是高高舉起了右拳，朗聲道：“扞衛正義，我輩之責！但有一息尚存，絕不墮落！”
說罷，他化作一束強光，沖天而去。望著項南遠去的方向，那宇文零欣慰道：“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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