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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頂頂好的東西,怎麼到了你這兒,你就撐不過來了?”
顧知遠是個最不耐煩談論錢財的人,他是清高的,是不佔俗世凡塵的,談錢會玷汙了他的高貴靈魂,可是近來他被秦氏逼得不得不過問這些,瞬間感覺自己從神壇被拉了下來,每天就被這些柴米油鹽的事兒浸泡著,整個人都汙濁了。
秦氏委屈的低頭:“伯爺又在這個了,妾身不是早跟伯爺說過,妾身家底子薄,不必沈家姐姐富貴,府裡開支用度全都是一等一的好,可這些要用多少銀兩,伯爺您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經節省又節省了,還是應付不過去。伯爺現在怪我,那你可敢把你的私庫全交給我,讓我幫你打理,錢能生錢這個道理,誰不懂呢。要是我手裡寬裕了,做事肯定就能如沈家姐姐那般面面俱到了。”
顧知遠真是覺得秦氏由裡到外全都俗氣透了。
“從前怎麼沒覺得,你竟是這樣一個庸俗的女人。往昔你絕口不與我提一個錢字,如今呢。你看看你,幾天就來要錢,每回給你幾千兩,就跟打了個水漂,眨眼就沒了。往昔你沒銀子的時候,是怎麼過來的?”
顧知遠這般質問秦氏。秦氏哪裡敢回應他,往昔她確實沒銀子,可她往昔也不和顧知遠開口要啊,她只會跟沈氏要,沈氏雖然不是每回都能給她,可三回裡總會給那麼一回,就對付著過唄,所以秦氏才恨沈氏,明明自己那麼富貴,可每回卻像打發叫花子似的給她那麼點兒,不就是拿錢壓人嘛。
這些道理,顧知遠哪裡能明白。他只一味在指責秦氏變了,殊不知,是從前那個替他遮風擋雨,替他處理善後的人沒了罷了。
顧知遠看著秦氏,腦中忽然想起曾經沈氏與他說的話,初初成親那幾年,沈氏偶爾跟他提起秦氏要銀子的事情,那時候顧知遠只覺得沈氏庸俗,成天的錢字不離口,敷衍了幾回,沈氏就再沒有抱怨過。
想來秦氏那些年的開銷,都是沈氏負擔了去。
頭一回,顧知遠對已故的沈氏生出了愧疚的心。
秦氏和顧知遠的這次對話不歡而散,各自和衣睡下,秦氏現在自覺地位穩固了,顧知遠生氣也懶得去哄他了,既然顧知遠現在不聽她的騙,懲罰顧青竹的無禮,那秦氏還有什麼客氣,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教訓顧青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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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顧青竹把房間的窗戶全都加了鎖以後,睡覺明顯安穩許多,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睡著睡著,有人會不請自來。
可這樣的安穩日子,還沒過多久,這日顧青竹剛洗了澡出來,在用乾淨的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長髮,坐到梳妝檯前,一抬頭,猛地瞧見她的床鋪上多了一雙男人的腳。
祁暄一隻手將帳慢掀開,對著驚愕萬分的顧青竹展顏一笑:
“你還別說,這種偷香竊玉的感覺,還挺新鮮,挺刺激的。咱們以前太沉悶了,得自己找點樂子才行。”
顧青竹腦中一片空白,指著祁暄,然後又指了指自己上鎖的窗戶,祁暄坐直了身體,兩手撐在床沿上:
“就你那鎖,再上十把我也進得來,你信不信?”
顧青竹氣的肺疼,將毛巾往梳妝檯上一拍:“出去。”
祁暄往她走過來,顧青竹下意識就想跑,被祁暄飛快按住了肩膀,祁暄彎下身子,將下巴墊在她的肩窩上,鼻端輕嗅著她身上清新的花香。
“我上回是不小心闖入浴池的,可不是故意偷看你,我這麼正人君子,你看我今天,明知道你在裡面洗澡,我卻一丁點兒都沒有起了要偷看的心,乖乖在外面等你,這麼長時間都沒跟你好好說話,也該說說了。”
顧青竹覺得頸項癢癢的,往旁邊讓了讓,冷道:
“我看你就討厭,能跟你說什麼?自討沒趣。”
祁暄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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