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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無錯慢悠悠地開口:“看來夫人這兩個月的確是歡愉得很。小白臉都養在了眼皮子底下。”
單芊月提裙小跑過來,急忙滿懷愧疚地解釋:“殿下,王妃是清白的。王妃是在幫我的忙,這人是我帶來的,平日裡夫人都不會來這裡與他相見……”
“難道你住在府中日日盯著他們二人?”段無錯打斷她的話。
單芊月張了張嘴,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生怕越描越黑。她本來就滿肚子委屈哭過,此時一著急又簌簌落下淚來。若這事情連累了湛王妃,那她可就真的是罪不可赦了!
“這兩個月,我沒有見過王妃。”病秧子這才將目光從青雁臉上移開,直視著段無錯。他知道段無錯的身份,可直視段無錯的目光一片光明磊落。他說:“我們有沒有相見,你但凡查一查便會知曉。你身為她的丈夫應當信任她、庇護她。不應該因為一兩句閒言懷疑她,更不應該當眾出口質疑自己妻子的清白,讓自己的妻子難堪。這樣是不對的。”
他語速不快,聲線清明。
待他話音落下,花牆之下一時間寂靜。
單芊月呆呆望著他,再次為自己的心上人動心。那顆一會兒甜一會兒酸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她滿心滿眼都是他。
青雁也意外地不知道說什麼。就連皇帝老子也不敢這麼當眾指責段無錯吧……
段無錯也沉默著,甚至連他臉上溫和的淺笑也沒有變過,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顯然,病秧子並不知道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
單芊月很快從情愛的熱血中恢復了神志,她“噗通”一聲跪下,為心上人求情:“殿下,他沒有過去的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殿下是誰,這才言語冒犯,殿下恕罪啊!”
“我知道他是湛王,這裡是湛王府,下人有說過。”
顯然,病秧子根本沒接單芊月給他的臺階。他十分認真地說:“可因為你是王爺,我便連真話也說不得?”
段無錯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他看向病秧子,道:“盯著別□□子看的時候怎不見你滿口守禮道德。”
病秧子一怔,汗顏道:“在下心切而失禮。向夫人賠罪。”
他躬身,朝著青雁作了一揖。
青雁偷偷看了段無錯一眼,選擇沉默。
段無錯沒再理他,轉身離開,隨口說:“雲家人倒是個個有趣。”
病秧子一怔,急忙追問:“什麼雲家人?你知道我是誰?”
段無錯不曾理會,繼續往前走。
青雁詫異地看了病秧子一眼,跟著段無錯走。
病秧子追過去,攔在段無錯面前,誠懇道:“若殿下知我身份,懇請告知一二。不勝感激!”
段無錯輕笑一聲,回過頭,視線越過花牆,看向石桌上擺放的一柄劍。那柄劍的劍鞘上刻著一個“雲”字。這把劍,是病秧子身上唯一帶的東西。病秧子也正是因為劍鞘上的這個“雲”字猜測自己姓雲。是以,單芊月會稱呼他雲郎。
不過,此時段無錯應該看不見劍鞘上的“雲”字。
只有一種可能——他認識那把劍。
“雲家,山林隱居人。嗜劍如命,皆是劍痴。”
病秧子琢磨著段無錯的話,回過神時,段無錯已經走遠。他想追,卻停下了腳步,他看得出來,就算他再追問,段無錯也不會再告知他其他。
他滿心憂慮,不得展顏。
單芊月勉強扯起唇角笑了笑,說:“雲郎,總算有線索了,是好事,我替你高興……”
她在笑,可是心裡是酸的,苦澀漲滿整個心房。她有一種預感,當她的雲郎找到了自己的過去,就會徹底離開她,這場情動只能止於那個時候。
作者有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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