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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魚為了看他穿女裝,很快重振旗鼓,兩人從技術流的牌九一路玩到運動流的投壺,她今兒不知道撞上了哪路歪風,竟然沒贏過一次!眼看著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一件長中衣鬆鬆罩著,她憤怒地捂住前襟:”你沒安好心!”
其實她解到第二件衣裳的時候就發覺不對了,可惜賭徒一般都是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想翻身,結果一路輸下來,眼看著就要被人吃幹抹淨了。
晏歸瀾撥開她耳邊曲捲的髮絲,望著她胸前越發蓬勃的突起,好笑道:“難道你就安好心了?”
沈嘉魚想到那件女裝,給噎了下,又比了根手指:“咱們再玩一把,我覺得這次我肯定能贏!”
晏歸瀾含笑搖頭:“不玩了,還有正事要辦。”他見已經把魚料理熟了,也不再陪她鬧騰,直接把人抱上了床榻,準備吃魚。
把一尾活魚翻過來覆過去吃了好幾回,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沈嘉魚在他懷裡軟成了一灘泥,他抱著她輕輕拍了拍,挑這時候開始審問起來:“你今兒究竟有什麼目的?骰子都準備好了,又想什麼損招呢?”
沈嘉魚一個激靈,兩人才小賭幾把她就被他弄的小死了好幾回,要是他知道她想讓他穿女裝,那就更有機會胡天胡地了,她半睜開了眼,抵死不認:“我,我能有什麼目的,我看你是在外拿大慣了,在家拿對付奸細那套對付你夫人。”
晏歸瀾一笑:“對付奸細豈會連套刑具也不準備?”他不知從哪裡把那對兒勉子鈴摸了出來,沿著她的鎖骨慢慢往下,又低頭含住了她的耳珠:“小奸細,你說是不說?”他把勉子鈴慢慢移到一點落梅上輕輕滾著:“若是再不從實招來,仔細大刑伺候。”
她實在怕那玩意,所以勉子鈴買來之後兩人就用過一次,沈嘉魚身子一麻,倒在他懷裡動彈不得了,她腦子亂轉,隨口編了個理由:“我這是為了那個…閨,閨房之樂啊!自打你進京,咱們好久都沒那什麼了,所以我準備了這些玩意準備給咱們添點情趣,你看你一下子就懂了,咱們不愧是心靈相通的夫妻倆!”
晏歸瀾險沒笑出來,將她翻了個身按在錦被堆兒裡,又傾身細細親吻起來:“既然夫人如此熱情,我也不好拂卻夫人美意。”
沈嘉魚:“…tat。”
晏歸瀾晚上吃了半宿的全魚宴,終於心滿意足地抱著她清洗完這才就寢,不過沈嘉魚昨夜的閒話讓他想起自打回京之後,確實再沒抽出空來好好陪陪她,於是特地推了幾天的事務,專心在家裡伴著她。
沈嘉魚也好久沒和他正經膩在一處了,聞言自然很是高興,不過又有些擔心:“你就這麼撂挑子能行嗎?”
晏歸瀾啄了啄她的耳垂:“無妨,大事差不多都定了,剩下的一些瑣碎小事交給底下人去辦。”
沈嘉魚點了點頭,又猶豫道:“大殿下…皇上怎麼樣了?”
晏歸瀾側頭想了想:“皇上雖說命不久矣,但心思放的寬,日子過的倒也悠閒,唯一所求不過是想再見見岳母。”沈嘉魚遲疑片刻:“這我們可做不了主,回頭我問問阿孃吧。”
兩人正在閒話,外面突然下起了淅瀝春雨,長安的春雨不是南方那樣如霧如夢的煙雨,反而格外清透潤澤,桃花瓣被雨水打的紛紛揚揚,別有一番雅緻動人的韻味。
沈嘉魚這樣的糙人也瞧得起了文雅的心思,她咣噹咣噹把畫筆顏料拿出來,興沖沖道:“你最擅丹青,教我畫上幾筆唄。”她原來倒也學過作畫,奈何性子不定,學了個皮毛就再沒碰過畫筆了。
晏歸瀾瞧了她一眼,顯然也深知她的脾性:“這回可別半途而廢。”
沈嘉魚不滿地道:“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他不再說什麼,選了一支適中的毛筆蘸了顏料放在她手裡,又握著她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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