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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道,所以給我等下命,讓我們這些官員和河匪聯手,說就算殺不了您,也要讓您知道教訓。”
晏歸瀾哦了聲,這人虛脫般跪坐在地上:“大都督,我知道的都說了,您…”
晏歸瀾轉過頭吩咐言豫:“把人帶下去,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這人慘叫了聲,還想哀求,被言豫直接敲暈命人拖走了,言豫轉回來,面露猶豫:“世子,這人方才所言…”
晏歸瀾嗤笑了聲:“蓄意挑撥,前言不搭後語,沒半個字可信的。”他若有所思:“這潭水還真是深吶。”
他沉吟片刻:“我會修書一封跟她提一提這沈家族親的事,你屆時把書信給她送去,這人的胡言亂語你就不必告訴她了,免得她心緒不寧,胡思亂想。”
言豫頷首,又報道:“世子,赤狸已經審出來了。”他知道自家世子不喜人賣關子,忙道:“您所料不差,赤狸果然是皇上派來的人,她們那個細作營都是皇上親隸,不過那個細作營十分隱秘,知道的人不過一掌之數,她們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他嘆了口氣:“赤狸隱約透露出…鄭氏夫人可能沒死,但具體的她卻抵死不說,今早上她熬不住刑,已經死了。”
他又問道:“您要不要把這事兒寫信告訴夫人?”
晏歸瀾心裡一動,言豫又道:“不過鄭氏夫人的事兒,也有可能是赤狸為了逃避刑罰胡亂編造出來的。”
晏歸瀾微微頷首,把近來發生的事串了串,心裡已經有了些眉目,他想到沈嘉魚,慢慢搖頭:“她性子急,若是知道生母可能有一線生機,而後又發現是場騙局,心裡定然受不住,急火攻心並非好事,還是我回去查證之後再慢慢跟她說吧。”
……
沈嘉魚過了幾日才收到書信,她見信上寫有個沈家族親也參合到了河匪作亂裡,臉上不由火辣辣的,她轉向來送信的人:“這等人禍害百姓之人,別管是誰都該重罰,況且我和這個族親並沒有關係,也不是很熟,你讓世子按照規矩辦就是。”
這也太丟人了,居然都丟到晏歸瀾跟前了!
來人表情有一瞬的怪異,似乎沒料到她這般好說話,繼而一笑:“夫人高義。”
沈嘉魚又拎出兩個黃銅罈子來:“我去山上採的槐花蜜和曬乾的白菊茶,聽說對身子有好處,你拿去讓世子用吧,記得叮囑他按時吃飯睡覺,別忙起來又沒日沒夜的。”
來人笑道:“除了您我們誰敢勸世子?您不如寫封信給他?”
沈嘉魚一笑,用自己那狗爬字滿滿當當地寫了兩頁紙,交給送信的人。
琢玉等她說完事,這才上前道:“明天華鎣公主擺宴,還特地給您下了帖子,您明日要不要赴宴啊?”
沈嘉魚聽到華鎣的名號,忍不住往梳妝檯上的赤金簪上瞧了眼,華鎣當初差點被許給她夫君,她又差點被皇上賜婚給晏星流,按說兩人關係這般奇怪,關係本應該很差的,沒想到兩人居然還挺說得來。
而且還有一點,沈嘉魚這個媳婦晏府長輩已經夠不滿意了,現在一看華鎣,呵,更不得了!人比人得死,有華鎣做對比,他們才覺出沈嘉魚簡直是難得的賢惠兒媳,瞧她的目光都格外慈愛起來。
沈嘉魚只想對華鎣說一句,感謝兄弟頂雷。
這麼多緣由加起來,兩人雖到不了知交好友的地步,但好歹能說得上話。
她想了想:“公主還請了誰?”
琢玉笑:“自然還請了四娘子。”
沈嘉魚一聽這倆名字就知道明天有好戲看了,嘿嘿一樂:“肯定得去啊,給華鎣公主助助聲勢。”
她第二天一早如約到了,華鎣在江南道上難找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見到她自然很是高興,兩人說了會兒話,華鎣邀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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