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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算是倒黴,巴巴忙了一天,既沒試探到晏家兩兄弟的心思,也沒有壓下那取代她領舞之位的沈家女的風頭。不過此時還得撐起笑臉來,問崔明喻:“明喻好點了嗎?衣裳合不合身?”
崔明喻已經換了身全新的衣裙,面上的憤懣稍退,還是忍不住道:“阿湄,你最是聰敏,今天我被砸的那一下分明就是沈嘉魚和楚冠芳聯手搞的鬼,我不信你沒瞧出來,難道你辛苦開的宴,就容得下她們這樣攪和?”
盧湄看起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寬慰道:“鞠球無眼,咱們又不可能請官府來斷案,只當是個誤會,放寬心便過去了,沈妹妹瞧著也不像有算計之心的。”
感情那鞠球沒踢在她身上!崔明喻暗暗咬牙,她知道盧湄最在意的是什麼,她慢慢攪動著湯勺:“阿湄,既然提到沈家女,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盧湄笑了笑:“咱們是多年好友了,你還瞞著我做什麼?”
崔明喻慢慢嘆了聲:“你也知道沈家女是小鄭夫人的外甥,如今借住在晏府也有些時候了,我上回去晏府找瑤洲玩,瞧著晏世子對沈家女…很不一般,就連晏二郎君,對她也比對旁的女子親近。”
盧湄慢慢皺起眉,她知道崔明喻對晏歸瀾存有心思,所以對這話並不相信。崔明喻又道:“今兒沈嘉魚喝醉了,她是被誰帶走的?又是坐哪輛馬車走的?你不妨派人查一查。我敢斷定,她坐的就是晏世子的馬車,你我都知道,晏世子的馬車從不許旁人坐的…”
她握住盧湄的手,言辭懇切:“阿湄,我真替你覺著不值當,一個庶族女子,哪裡比得上你?”
盧湄沒想過沈嘉魚會和自己的兩個表哥會有什麼關係,雖然她姿容殊美,但女子光憑相貌,是代表不了什麼的,世家庶族豈是天淵之別,兩人怎麼會瞧上一個庶族女?可是晏歸瀾的馬車…她年幼的時候仗著親戚關係想乘坐,都被他直接用馬鞭唬退了…
她被崔明喻的三言兩語說的心思煩亂,雖然她還沒在兩個表兄裡拿定主意,但也容不得旁人覬覦,此事須得查明瞭…她給身邊的僕婦使了個眼色,握著崔明喻的手道:“你也是心思太重,可能兩位表兄只是對新來的沈妹妹多照顧一二,哪兒就有你說的這樣嚴重了?”
崔明喻微微一笑:“或許吧。”
兩人對視一眼,各懷心思地笑了笑。
……
沈嘉魚這一聲口哨,直接穿透了低吟淺唱的灞河,引得河上和河岸處不少人都看了過來,河上幾個正在彈琴弄曲的書生給這一下嚇得目瞪口呆。
晏歸瀾坐在馬車裡,表情一下子變的難以形容,這小混蛋當著他的面還敢調戲旁的男人,當他是死人嗎?難道外面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比他還好,她放著他在一邊不調戲,居然調戲別人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想了一通什麼,沈嘉魚仗著自己醉酒,不管不顧地要探出身去,正要進行下一步調戲,晏歸瀾已經握住她的細腰,把她強行按回了車裡,重重在她腰上掐了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沈嘉魚有些不耐,迷離著雙眼推開他的手,嘴上還嘟嘟囔囔:“我這是不能一棵樹上吊死…藝高人膽大,我要重新撿起我當年的名聲了!”她被他掐的有些癢,不由輕哼了幾聲。
還敢撿起當年的名聲?她掙扎著要起身,被晏歸瀾毫不猶豫地鎮壓下來,她不高興地道:“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晏歸瀾還沒想好怎麼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只得先捏了捏她泛著淺淺桃粉的香腮:“我是你夫君。”
沈嘉魚這回反應倒是利落了,隱約記起眼前人是誰,呸了聲:“胡說,我還沒成婚,哪裡來的夫君?”
晏歸瀾取來乾淨的巾櫛幫她擦了擦臉,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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