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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聽到他這麼說，程瑤沁立即住口，神色更是有些緊張。
程瑤棠淡淡睨他們姐弟一眼，率先踏程序王妃的院子內。
昨天發生那樣的事，大家顯然都沒睡好。程王妃也沒想多留，不過，早就看穿程瑤沁背後某些小心思的她，還是難免要多提醒幾句。
“你們小姑娘，都不知道里面的厲害，現下你們聽到的，都是‘只能說的’，而背後，比你們想象中的，要更加血淋淋。”
程瑤沁咬了咬嘴唇，乖乖道：“是。”
請安後，程王妃又留他們吃過早膳。正要散去時，只見程王爺腳步生風地走過來，但心情似乎並不好，跟著數十年的隨從都小心翼翼。
看到程王爺面色沉沉，程瑤沁剛露出的笑容立時收起來，原本還想說的話跟著嚥進肚子裡，有些怯怯的垂下頭，同淡然如水的程博東一塊離開。
程王妃連忙起身扶他坐下，又親自接過丫鬟遞來的茶盞，擱在他手邊。
“發生什麼事了？”
程瑤棠亦是焦急不已，只以為是鄂王的事情，讓父親憂心。
抬眼看去，卻見程王爺望著自己，眼裡帶著複雜意味。
她眼皮一跳，素來敏銳的性子，很快察覺到這件事，該不是和自己有關吧？
程王妃方才揮退下人，卻見程王爺疲倦擺手，已經嘆了口氣，揉著眉心說道：“江然請陛下賜婚。”
猝不及防的變成這個話題，程瑤棠面露錯愕，懷疑自己聽岔了：“什麼？”
程王爺：“江然已經向陛下請旨，求娶你。”
程瑤棠呆了。
這件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下朝後，這道訊息，便如狂風暴雨般席捲整個長安城，整個長安議論紛紛，甚至蓋過鄂王謀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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