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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窯子,拿窯子來形容這裡好像是有點老土了,我看頭上那個五六米寬的大牌匾上赫然寫著七八號會所五個大字,四五節鋪著紅毯的樓梯,還沒進去,就能聽到有人在裡面放著當下最流行的歌曲。我們跟著十三妹一路穿過舞廳來到一處纏繞著假花的旋轉樓梯,上了二樓,二樓就一樓來說顯得清淨很多,都是一個一個推拉門關著的包間,十三妹尋了一個酒保,兩人嘀咕了幾句,便帶著我們走到走廊的盡頭,來到一間比較偏僻的包間前。
“就是這裡了,這邊兒比較安靜偏僻,客人些都不愛來,老闆便長租給了一些願意出錢的客人,喏,羅千杯應該就在裡邊兒”估計是這兒的規律,十三妹並未立即推門進去,而是在外邊頓足解釋了一番。
“對了,他原名就叫羅千杯嗎?”這個疑惑在我最初聽見這個名字時就有了,只是這會兒終於尋到機會問一問。
“誰知道他原名叫什麼呀,在我們這裡,都不會去打聽別人戶口本上的名字,我是聽個姐妹說過,說這是個奇人,她見過很多很多男人,但卻是第一次見一個人喝醉了還能喝,閉著眼睛喝,彷彿真的能喝下一千杯一般,她就給這位客人起了這外號,結果喊著喊著就喊出名了,大家都這樣叫他,久而久之,誰還記得他最初叫什麼,再說,只要付錢,也沒人在意”十三妹捂著嘴巴小聲說道,估計是害怕裡邊兒的人聽到她在背後議論客人,給她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過了大致七八分鐘,十三妹叫住一個端著一些零食果盤從我們身旁路過的年輕酒保,給了酒保五元的小費後,從酒保所端的盤中選了一盤葵瓜子,輕釦兩聲門框後拉開了包間的門。
包間不大,沒有床,大門正對的就是一張榻榻米,榻榻米上放著一個矮桌,矮桌上擱著一些吃食和一瓶已經快喝完的酒,榻榻米上一床粉色的厚被褥被疊成小方塊,上邊兒躺著一個身材瘦弱面色奇差的老漢,老漢手邊放著一臺當下最流行的磁帶機,他搭在膝蓋上的那隻腳正悠閒地跟著磁帶機裡的音樂打著節拍。
“羅哥,我給你送點瓜子來混混嘴巴!”十三妹夾著嗓子喊那一聲羅哥,我不知道這羅千杯聽後作何感想,但當我看倒十三妹那快能夾住蚊子的魚尾紋,再配上這嗲到不行的假音,我感覺冒出一身雞皮疙瘩,從手臂一直延伸到後背,不禁打了個寒顫。
“喲,來客人啦?”羅千杯聽到聲音,睜開一隻眼,看了看在門口站著的特別侷促的我們,熱情地招了招手:“來都來了,進來一起喝兩杯唄!”
“這個提議中肯!”如果說一梅師師伯的軟肋在何處,非杜康莫屬,只要一聽到酒字,我便能看見她發亮的眸子和那挪不開的腳。
“不是,師伯,正事正事”陳遠國是吃過一梅師伯酒醉後的虧的,他一把拉住師伯的手臂,一副苦口婆心勸人從善的焦急模樣。
“沒關係”一梅師伯一把甩開了陳遠國的手,邁著歡快的小碎步頭也不回地朝著榻榻米奔去:“正事可以邊喝邊談,不打緊不打緊”
果然,陳遠國的擔心並非多餘,沒一小會兒,一梅師伯夥同這羅千杯就把十三妹灌得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了,一直拉著一梅師伯的手說什麼一見如故,就差原地擺個饅頭再插三根香燭來個桃園三結義了。
“對了,你們是誰?”又喝了好幾瓶啤酒後,羅千杯終於問出了最重要的那句話。
“我們是來給你送錢的!”一梅師伯笑嘻嘻地看著羅千杯,然後打了一個長達三秒的大飽嗝。
“喲,世上還有這般好事,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多少錢,讓老漢我高興高興”
“好幾百萬呢”一梅師伯繼續搖搖晃晃地說道。
“哇,別開玩笑了,好幾百萬,我看你說的是好幾百萬根頭髮差不多吧,哈哈哈”旁邊的十三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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