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 你還保留著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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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清讓前往英國前夕,收到了一份同城派送的包裹,發件人署名是Ashely。
拿到手後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貌似他曾聽過有人叫過齊祁這個英文名。
包裹不大,拿在手上輕飄飄的,賀清讓想到可能是齊祁留下來的,拿刀拆開的時候都略顯小心翼翼。
他這裡有許多亓祁送他的各類競賽獎盃,這種象徵著榮譽的東西,似乎在她那裡都一文不值,隨意都可以送給他人。
可包裹裡並非是獎盃,而是一塊晶片。
小小的晶片被嚴嚴實實地包裹了數十層,黑色的模樣與賀清讓白皙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東西被他拿在手指上微微摩挲,俊美的臉上浮現更多的沉思。
他不確定這個東西是否是亓祁寄給他的,如果是,這個類似於晶片的東西又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會給他這個,這般的貴重的東西不應當用塑膠包裹著。
腦子裡一團密雲, 他實在是猜不透,最後卻也找了一個盒子將東西裝好,放進了自己的行李箱中。
或許,等三年之後再見時,她會解答自己所有的疑惑。
——
挪威哈當厄爾峽灣。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氣味在不斷地湧進亓祁的鼻腔,她以為是自己的血在不斷的往外流,可她卻感受不到身體上的任何疼痛。
縱使如此,她卻還是開始發出似是遭受過襲擊的聲音,可這時房間裡卻陡然有人開了口,叫她不要再嚎叫,很吵。
亓祁看不見人在何處,鼻子卻十分準確地嗅了出來,血腥味是來自於那個叫她閉嘴的人身上的。
“你受傷了?是被你的隊友捅了一刀?還是好幾刀?”
亓祁丟擲了這個問題,她剛剛只是在模仿著這一個月來她在這裡聽到的最多的聲音而已。
痛苦的,無助地因身上的疼痛而帶來的呻吟。
她覺得自己模仿地很像。
那人沒有馬上回答她,鼻尖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亓祁懷疑這人就快要流血身亡。
“Andersen會找醫生來嗎?”
亓祁又繼續發問, 剛丟擲這個問題,下意識又被自己在內心否定。
答案是不會,她已經見過好幾個在這個房間裡因流血過多而死去的人。
她每次都會問同樣的問題,沒有一個人回答過她。
這可以理解,臨死之人不會希望身旁有人一直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
本以為讓她閉嘴的這人也不會回應她,可這人倒也有趣,避開她的問題,道:
“他叫你殺了我,為什麼你還不動手?只要你主動殺掉我,你就可以從這間禁閉室裡出去了。”
這句話幾乎用盡了他全身力氣,氣息遊離,仿若下一秒就會直接斷氣。
亓祁挑了挑眉,這人知道的倒是清楚。可想到他即將離開這個世界,卻低低地嘆了口氣,隨口說
“我不喜歡親自的動手殺人,比起給你一個了斷,我更喜歡享受生命的流逝。”
那人聽見她這輕飄飄的話語,猶如一頭惡魔在自己的耳邊低吟,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亓祁會被關在這裡了。
她跟Andersen都是一路人,或許這個女孩兒更瘋。
“我給你唱首歌吧,是我從中國學到的,你想聽嗎?”
亓祁依舊保持著興奮,這個人是這一個月唯一跟她說過話的人, 每當她睡了又醒之際,她都會無比想念賀清讓。
可現在這個人的聲音,跟賀清讓有點相似,這讓她動了些許的惻隱之心。
那人沒有回答她,可亓祁還是自顧自地唱起了《茉莉花》,這首歌是她當初跟著賀清讓回老宅過年的時候,突然聽一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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