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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驢瞥了眼炕上的人:“咱去那屋。”說著一把扛起胡寡婦往東屋去了,一通折騰過後,醜驢累的睡了,胡寡婦起來,去打了水給他擦了擦臉,瞧著這張醜臉,越看越喜歡,這男人雖生的醜,可知道疼人,一門心思想著自己,這樣的男人醜點兒怕什麼,只不過這男人還真會惹麻煩,弄了個半死不活的人回來。
想起西屋裡男人,胡寡婦過去扒了一眼:“臉上的黑氣退了一些,只是還沒醒過來。”瞥眼看見旁邊的一個畫軸,剛給他脫衣裳的時候從懷裡掉出來的,貼身擱在懷裡,是什麼寶貝不成。
胡寡婦好奇起來,見男人沒有醒的意思,拿起那個畫軸慢慢開啟,見上頭畫的是個美人,仔細端詳了端詳,不禁道:“難不成是個色鬼,怎麼懷裡還揣著美人的畫像啊,不過,世上真有這樣的美人嗎,別是天上的仙女吧。”看看畫像又看看炕上的男人,不得不說,還真般配,老話兒說瘸驢配破磨,人家這俊郎君自然有仙女,自己這樣的跟醜驢正合適。
想著,不禁笑了一聲,把那畫像卷好,放了回去,出去外間做飯,一邊兒做飯一邊兒想著,若這男人醒過來,該怎麼說,指望醜驢可不成,這憨貨是個直腸子,說話不知道拐彎的,若這男人是當官的就得小心些,聽說當官的最記仇,若是知道醜驢拿了他的玉佩,只怕不會幹休。
若他沒活過來一命嗚呼了,尋了個機會,弄到城外頭去,尋個雪窩子一埋,神不知鬼不覺,對,就這麼辦。
拿定了主意,便放了心,反正人已經撿回來了,也不能活著就扔出去,至於這人是誰,等他醒過來問清楚了再做打算。
可胡寡婦萬萬沒想到,這人醒是醒過來了,可就是一問三不知,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簡直比醜驢還傻,琢磨是不是自己給他敷的那藥弄的。
那藥是她前頭的男人留下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法子專治惡瘡,但不能隨便用,因為有毒,去年醜驢腿上生了創,連道都走不了,瞧著一條腿都要廢了,自己想起這個藥,找出來先使了一點兒給醜驢敷上,不想一天就見好了,敷了幾日就結痂了。
自己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才給他敷這個藥,也或許是他先前中的毒太厲害,以至於醒過來都不記的自己是誰了?
一開始胡寡婦還有些忐忑,後來想了想,不記得了不是更好,既然什麼都不記得了,那玉佩丟了也就不知道了,不過,穩妥起見,胡寡婦還是把那塊玉佩包了幾層油紙,尋了個罐子裝了,挖了坑埋了起來,琢磨等過個一兩年的再拿出來變賣換錢。
雖說有些不厚道,可自己兩口子還救了他的命呢,這救命之恩用一個玉佩來頂還便宜他了呢,更何況,他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以後在她這人白吃白住的,怎麼也得交點兒飯錢吧,所以這玉佩就當飯錢了。
雖如此想,可胡寡婦還是忍不住有些怕這男人,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一個連自己的名字都起來的人,跟傻子一樣,有什麼可怕的,可就是怕。
這男人一睜開眼渾身上下就透著一股子冷氣,比外頭的雪天還凍得慌呢,胡寡婦還記得那天他剛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問他是誰,家在哪兒,叫什麼名字,男人只是搖頭,一聲不吭,自己險些以為他是啞巴呢,直到後來自己把那個畫像拿給他,他問了句畫像中的人是誰?自己才知道他不是啞巴。
他身上貼身放的畫像,都不知道是誰,別人更不知道了。
一晃就是兩個月過去了,男人漸漸好了起來,飯量也大了,家裡兩個大男人吃飯,自然費的很,眼瞅著糧食嗖嗖的沒了,手裡的錢也沒多少了,上回醜驢去了趟蒲城,趕上打仗,就弄了這麼個大活人回來,家裡的存項也差不多快使盡了。
正想著跟醜驢說呢,不想醜驢倒是比自己還著急,過來尋她商量去北狄跑買賣的事兒,還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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