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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因這個,冰塊男才把自己認成是東宮的太監,如此倒省事了,自己索性將錯就錯,他既然把自己當啞巴,自己就裝啞巴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這一回生二回熟,如今也算輕車熟路了。
阿十覺著自己大約八字跟這冰塊臉相沖,不然,怎麼每次見了都得裝啞巴呢,不過冰塊臉這麼盯著自己做什麼,莫不是瞧出了什麼破綻。
阿十剛放下一丟丟的心陡然又竄到了嗓子眼,下意識低下頭,聽見冰塊男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身上是什麼味兒?像是茉莉花香?你們太監還薰衣裳,或是帶了什麼香袋荷包?總低著頭做什麼,抬起頭來讓本王瞧瞧?”
阿十冷汗都下來了,這冰塊男不是認出自己來了吧。
阿十如今十分後悔,自己怎麼偏喜歡茉莉花香,以至於自己平常帶在身上的香袋,屋裡燃的也都是七哥特意用茉莉花當原料調配的香餅子,久而久之自己身上便總有股子茉莉花香,況且七哥給自己配的驅蟲荷包,就是在南越的時候落在了大王子府。
雖說阿十不覺憑香味就能認出自己,卻仍忍不住忐忑,這件烏龍事她阿爹阿孃跟哥哥們可都不知道,若是冰塊男認出自己進而戳破,不用想也知道勢必在謝家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正想著該怎麼矇混過去,顯然睿王殿下有些不耐,竟伸手過來,想是要強迫她抬頭給他瞧。
阿十下意識往後縮了縮,避開了他的手,她能感覺到睿王身子有些僵了僵,進而彎下腰來,又來板她的臉。
這一回阿十卻避無可避,琢磨他若真認出自己,自己便來個打死不承認,反正他也沒有證據,自己堂堂的國公府千金,沒事兒跑南越去做什麼,這個理應該很站得住。
正打算來個死不認賬,卻忽聽小粘糕的聲音響起:“阿徹給叔爺請安。”
阿十餘光掃見冰塊站直了身子:“太子怎麼來了酒窖。”
小粘糕略瞄了阿十一眼:“母后留了姑姥姥在宮裡,把她安置在了我的東宮,說晚上要擺個簡單的家宴,便吩咐人來玉釀閣取一罈子酒回去,又想姑姥姥的喜歡什麼酒,旁人不一定清楚,阿徹便親自過來了。”說著看了跪在地上的阿十一眼,沉聲道:“叫你取個酒罷了,怎麼衝撞了皇叔,還不退下。”
阿十自然知道這是小粘糕給自己送臺階來了,哪有不就坡下驢的,忙磕個頭站起來退了出去,雖低著頭卻仍感覺到睿王那道冷厲疑惑的目光,始終追著自己,從玉釀閣出來,一溜煙跑回了東宮。
冬兒見小姐興致沖沖的去,卻一臉頹喪的回來,那樣子跟打了敗仗的殘兵一般,不禁道:“小姐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偷酒讓人逮住了。”
阿十白了她一眼:“烏鴉嘴,本小姐什麼時候偷酒讓人逮著過。”
冬兒:“那您這是怎麼了?”
阿十卻想答她,而是道:“冬兒,你還記得上回跟阿孃去郊外的普惠寺燒香是什麼時候,是不是又該去了。”
冬兒愣了愣:“好端端的小姐怎麼問起這個了,小姐不是最不喜歡去廟裡燒香嗎,便是去普惠寺也是因為饞普惠寺後山結的桃子才去的。”
阿十咳嗽了一聲不滿的道:“讓你這丫頭說的,你家小姐我就是一吃貨。”
冬兒異常正經的搖搖頭:“小姐不是吃貨,小姐是酒鬼。”
阿十抄起炕上的軟枕丟了過去,卻沒丟到冬兒,而是被正好進來的小粘糕抄在手裡。阿十一見他立馬坐了起來:“怎麼樣,沒露餡兒吧。”
太子坐在炕上:“阿十今日之前你可見過我睿皇叔?”
這個打死不能說,阿十做出個大驚小怪的樣子:“你是說剛酒窖裡那人是你睿王殿下?”
太子卻彷彿有些不信,又問了一句:“阿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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