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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之狀。原來這幾天連續大雨,引得山洪爆發,推枯拉朽,山上的草木盡皆斷折。此時阿蔓正處於山谷,地勢低窪,不一會兒,大水便會將此處填滿。如此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阿蔓心念飛速流轉,看到峽谷不遠處有一個轉彎。她提氣飛奔,剛轉過山谷,滔滔洪水已淹沒了方才站立的地方,但是此處轉彎為山勢所擋,水流稍緩了些。阿蔓絲毫不敢停留,她只覺得腳下的大地不住地顫抖,她往山上疾行,腳下的水位不斷上漲。直到往上爬行了百餘米,方才停住。方才的峽谷,已經變成了一條大河,在山中蜿蜒穿梭,到拐彎處形成極大的落差,如奔雷,似虎嘯。這時感到雙腿一陣陣地疼,方才奔跑之際,沒有發覺,這時低下頭看,原來腿上被樹枝、山石劃破了不少口子,衣衫也已破爛,露出雪白的肌膚。阿蔓忍不住苦笑起來:平日裡不肯好好學武功,現在才至於這麼狼狽,要是慕容姑姑,不過舉手投足之間,便能化險為夷。那冷月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在當今之世,罕有匹敵。但是即便武功再高,在剛才的山洪面前,也只能逃之夭夭,否則,豈不要沉到水底喂烏龜去了?
想到這裡,又啞然失笑,畢竟是少女心性,阿蔓將方才九死一生的驚險拋諸腦後,可在峭壁之上,山路難行。若是猿猱,攀援爬行自不是難事,可對於她來說,卻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兩次生死命懸一線,已是精疲力盡。當時暮色蒼茫,月亮在浮雲中時隱時現,陰晴不定。藉著微弱的月光,阿蔓爬到山壁一塊突出的岩石之上,想著先度過一夜再說。可是偏偏天不遂人願,夜色清冷,夜風凜凜,晝夜溫差極大,阿蔓在岩石上凍得瑟瑟發抖,極是難熬。她極力睜著眼睛,不讓自己睡著,因為她怕自己一旦合上雙眼,就再也睜不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山谷靜謐,唯有鳥聲陣陣啼鳴,一個古老的村落中,炊煙裊裊,在陽光的映照下,一片祥和。某個小院之中,一個身著農家衣服的少女從屋中出來,興奮地叫道:“爹爹!她醒了!”院中一箇中年漢子正在熬藥,聽到女兒的叫聲,站起身來,臉上現出欣慰的神色,道:“畫屏,快把這藥端進去,我稍後就到。”那少女應了一聲,端著藥進了裡屋。
屋中床上坐著一個少女,衣衫破爛,面容憔悴,但仍掩不住她俏麗的臉龐,正是阿蔓。阿蔓睜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疑惑地問道:“這是哪裡?我死了嗎?”
先前那少女端著藥進來,道:“姊姊,這是我家,你先把藥喝了,細節慢慢再說。”阿蔓點頭以示感謝,但覺得那藥入口苦澀,不禁微微皺眉,少女道:“怎麼,藥不好喝嗎?爹爹說,良藥苦口,越苦的藥越是有效,我小時候也是不愛喝藥,被爹爹笑著說膽小鬼。”
阿蔓見並不是書中所說的閻羅殿的樣子,心中已是大安。心想:我不能被小姑娘看輕了,不過是一碗藥而已。想到此處,心下一橫,仰頭將藥一飲而盡,結果被藥嗆到,咳嗽不止。那少女忙過來拍阿蔓的背,直到好一會兒,方才止住。這時那中年男子進來,微笑著道:“姑娘,你醒了?前天我同小女去山間採藥,發現你凍僵在山壁之上,所以將你救了回來。發現你吸入瘴氣太多,配製了一副藥,姑娘莫要嫌苦,只有祛除瘴氣,才不至於落下病根。”
阿蔓欲起身表示感謝,那中年男子擺手,讓她坐下不要亂動,阿蔓道:“救命之恩,怎敢嫌苦,敢問恩公名諱?”阿蔓這時學著慕容雪霏的口吻說話,以示尊敬,語氣卻顯得生硬。
那男子道:“姑娘不必客氣,我叫冷千山,小女冷畫屏,常年在此處採藥,救死扶傷乃是醫者本心。”
“先生,可識得冷月?”阿蔓聽到兩人姓冷,心中一陣激動,忍不住又咳了起來。
冷千山聽了這話也是心中一驚:“冷月二十年來只出過山谷一次,姑娘何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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