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最終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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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萬個她。”

雲昊澤說：“可是對於我來說，再有千千萬萬個她，也比不了一個你。”

韓歡說：“就這樣換個地方，默默無聞到老，什麼也沒有，你不後悔嗎？”

雲昊澤說：“當一個人什麼都有了，他還會去追求什麼？”

韓歡說：“是啊，杜釋明從一出生，就什麼都有了，他還會去追求什麼？”

雲昊澤說：“你還在想這件事。”

韓歡說：“我想做件事。”

雲昊澤說：“什麼事？”

韓歡說：“一件大事。”

畫面切到警局，雲昊澤韓歡在門口，對執勤民警說，想要找王闖，沒讓，糾纏的時候王闖自己下來，雲昊澤急忙上前打招呼說：“王警官。”

王闖說：“雲昊澤，韓歡。”

警員說：“她們兩個說找你。”

王闖說：“找我幹什麼？”

雲昊澤說：“關於杜釋明的事，我有個想法。”

畫面切換，王闖向上級彙報說：“關於杜釋明的事，我有個想法。”

調查組說：“什麼想法。”

畫面快進切到王闖說完，調查組說：“把他們都放在一起直播，這是什麼餿主意。”

王闖說：“21世紀了，辦案也得有突破啊，這件案子太不正常了，新聞媒體也是監督執行力的重要一環，現在你看看網路上是怎麼說的，我們的公信力正在下降，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就只能背鍋了。”

現在網路上說警方不透明執法，還有王美琪的論斷，把江大中與警局聯絡在一起，說相互勾結，這裡面肯定有貓膩，總之各種論斷都在指責警方有問題，這些都屬實，這些話都是雲昊澤韓歡說給王闖的，王闖現在就說給局長調查組，這裡進行一組連貫畫面，調查組找局長，局長找廳長，廳長找市長，遊說的言辭幾乎一樣，總之是申請請示，最後同意了，又下放到網監處，把杜釋明、王美琪、江大中、韓歡、雲昊澤、鄭亦民、王母、杜釋明的秘書、王闖，一共9個人，全都搞到一個房裡，還在新聞上發了預告，下午2點開直播。

訊息很快傳了出去，快到開始的時候，直播間觀看直播的人已經達到了1300萬，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整個國家一共才3億多人，整個靈海市一共才300多萬人，彈幕滿天飛，比元旦春節還要熱鬧，後臺領導都笑開了花，這一下整個靈海市都在全國出名了，領導們在說著話：“這一次直播還是很有突破的嘛。”

“我們國家的治安這麼好，不就是靠整個警察系統嘛。”

“是啊，以往的聯動，眼球不都是在突破嘛，這次直播破案，我看也是很好的。”

備註：聯動，在《綁架犯》一篇中解釋過；眼球，也就是鼓勵民用接入監控系統。

下面是段超高精彩畫面，也就是9個人的問答，王闖先開頭說：“哎，咱們現在可是直播了啊，就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那，問的最多的，就是你，還有你，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杜釋明、王美琪，兩個人都沒說話，王闖說：“我就納悶了，搜救隊，快艇，那是都在江上等著呢，你一跳下去，就馬上救援，可就是找不到，完了過幾天你就在家裡一點事沒有。”

王闖說：“你倆不知道，失憶了是吧？”

指著另外兩個人，王母和秘書，說：“你們兩個，說說吧，他倆怎麼回來的？”

支支吾吾的，王闖繼續說：“說啊，遇到事就實話實說，都是你們教的嗎，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呢，兩個大活人，不會憑空出現在你們面前吧？那肯定是自己走回來的，或者是好心人送回來的，你隨便說個也行啊。”

秘書說：“自己走回來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