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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譚承才把人放開。
李識宜面不改色,但呼吸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波動。譚承既不採取進一步行動也不像之前那樣開口調侃,反倒把氣氛搞得有一絲難以忽視的溫情。
“感覺怎麼樣。”譚承笑問。
“什麼怎麼樣。”
“是不是覺得跟男人親嘴的滋味也還可以。”譚承湊近,放低聲,“剛才你喘了。”
李識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輕咬牙關道:“我接不上氣,能不喘?”
手被譚承握住,他猛地往回抽,卻被譚承一把攥著,整個人也拖進被窩裡,熱烘烘地貼在一起。
李識宜本來以為譚承又要做,結果卻沒有。譚承只是握著他的手腕,大拇指在傷疤上摩挲了幾下,低聲問他:“現在可以說了嗎,這傷是怎麼來的。你割過腕?”
李識宜搖了搖頭,臉貼近枕頭,身體也側了過去。
譚承從後面摟著他,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停了一小會,然後開始有條不紊地解他睡衣釦子,一顆一顆地解,直到最後一顆。李識宜沉默地掙扎,譚承用身體壓制,木床不堪重負地發出咯吱聲。
李識宜閉上眼,內心有些恥辱:“譚承,我今晚不想做。”
身後沉默了一會兒,譚承把他睡衣又扣了回去:“好,那就不做,改天再說。”
其實譚承也沒那麼獸性大發,他只是太想佔有這個人了,想把李識宜完全據為己有。尤其是李識宜叫他名字的時候,他總是激動萬分,彷彿誰在他的腦子裡放了一把火,瞬間就能把理智燒為灰燼。
他抱著李識宜,把頭埋下去蹭了會脖子,又咬了咬柔軟的耳垂。李識宜試圖推開他,反而被他勒得更緊:“你就不能順著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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