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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聞香樓樓頂的山坡上,是一塊突兀巨巖,從岩石上俯瞰大江,江灘一片子夜的靜寂,只有江中往來的船上閃爍著點點燈火。
巨巖上此刻站立了三人,兩個妙齡女子,一位身著白衣,一位穿紅裝,另外一位是位身著緇衣的中年尼姑。
“靜真、靜和,可曾打探清楚潘賊的底細?”
紅衣女子靜真上前施禮,“師父,我和師妹探聽到,清廷拿到了一半藏寶圖,雍正皇帝已經派了一等侍衛班圖帶人到了重慶,尋找另一半大西藏寶圖,我和師妹給潘越的兒子潘寶寶下了獨門秘藥,另外我已責成袁壇主打聽另一半藏寶圖的訊息,師父,總圖只有一張,在我們手裡,我們可以先想方設法,拿到潘越手裡那份圖吧!”
白衣女子靜和上前道:“師父,袁壇主已查明,潘越就是那個忘恩負義,出賣我義父一家的狗賊,我一定取了他一家姓名!”
緇衣老尼道:“為明定王一家復仇義所應當,但還是要等地圖到手,不急於當下一時,暫且寄下潘賊狗頭,凡事當心,你們去吧”,倏忽間,三條女子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無蹤。
原來潘越其人本為山東兗州府人,祖上頗有家產田畝,至其父潘豪時,因嗜好賭博,不善經營,加之揮霍無度,終至家境破敗,一貧如洗,而潘越數次參加鄉試不第,流落到臨近汶上縣,為一位名為祝鈺寶士紳所資助以設館教書為業。
士紳見他書畫文章尚佳,就出資為其辦私塾,邀其為子弟啟蒙,並視潘越為莫逆之交,並助資為其娶親置產。
不料,一日二人飲宴之後,祝姓士紳酩酊大醉,忽然從衣內掉落一方羊脂玉牌,字跡描以金漆,上面刻有“大明崇禎皇三子慈炯”字樣。
次日,潘越就去兗州府綠營告發,祝姓士紳被清軍嚴刑拷問,供認自己就是明定王,在李自成從京城敗退時,將他裹挾到河南,乘虛逃亡安徽,輾轉浙江,最後流落山東,隱姓埋名。
祝姓士紳有六子,起名與朱元璋《祖訓》中燕王一脈字輩完全吻合,其祝名鈺寶,有“臨御寶座”之意,並有玉牌為證。
康熙帝親自審閱案卷,知其確係崇禎帝三子定王,殺之卻擔心天下非議,於是偽說其乃假定王,重演攝政王多爾袞順治初年殺明太子故技。
明定王一生顛沛流離,已是一位年逾七十歲老翁,並無隻言片語反清復明,可憐闔家一百餘人全部被抄斬,僅一人得脫身逃命。
而潘越以舉報之功直升開州知縣,再加其頗擅鑽營,在雍正帝改土歸流時又深得聖意,又巴結上了貴州總督張光思,以此很快攫升為重慶知府。
白衣女子靜和就是那定王之子的義女,聖祖康熙帝將定王滅門抄家時,恰巧為在濟寧府雲遊傳教的白蓮教聖母覺靜師太所救,並拜師學藝,習得一身功夫。
紅衣女子靜真為靜和的師姐,本是西川巫女,善養蠱蟲,因拜覺靜為師,也加入了白蓮教。她們信奉無生聖母,以“普覺妙道”取名,為報定王被潘越負恩舉報滅門之仇,尋仇至此。
重慶府內堂高燃的粗大蜡燭光影閃爍,不時發出火焰爆響,潘越盯著兒子和潘小驢一會痛苦地在地上翻滾,一會蜷曲著身子發出急促地喘息著,一會像個受傷的暴烈的野獸,一會兒又像一隻受傷的瀕臨死亡的綿羊,眼中充滿對生命的渴求和留戀。
他心急如焚,惴惴不安地在內堂踱步轉圜,一圈一圈,管家疾步匆匆地進了內堂,“大人,班圖大人帶人到了。”
“快快請進來!”潘越面色稍緩,整頓了一下官服,正了正頂戴花翎,快步出內堂迎接。
待雍正特旨欽差一等侍衛哈尼番西南巡察使班圖到了府門,潘越俯下身子就拜,“卑職重慶知府潘越見過諸位大人,今晚冒昧把諸位大人深更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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