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尾聲之大道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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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尾的一天，有人突然發現程家庚久未更新的微信上，出現了一段配圖文字。覓得名譽董事長仙蹤，為打消各種不利輿情，品牌部門即刻上傳至微信公眾號、官網和頭條號上，員工們轉發如潮，一時刷屏：

“應十九歲閨女之約，與之進行影片對話。出行在外罕與孩子見面，交流多靠這掌中物了。或許，曉嵐本就對苦行僧老爸耿耿於懷浮想聯翩呢。影片中又見清冷的候機大廳裡，頭髮白、臉皮皺、眼花跟腿緩的老人家，正獨自摟著一個蝦醬罐子，又饅頭就大蒜，頃刻間閨女就眼淚嘩嘩地不行了。在外多吃素餐。蒜瓣，蘿蔔的、葷香的、韭菜的包子跟蛋花湯，還有粗瓷碗、老殘碟跟舊竹筷，兒時的生態，久違的奢華。

曉嵐尚在愛上高樓的年齡，她的世界裡歌聲嘹亮鮮花芬芳，見不得老爸看似天涼好個秋的景象。其實，她哪裡能體會到老夫的心境呢。經年累月的外出，天南地北的活動。適逢疫情似火如荼，生蒜跟熱茶也就不離身口了。生蒜呢，最好萌芽狀態的，或值其旺盛滅菌力強，若赤子初生或百毒不侵。以為如此可伴，天上地下隨時行走，或無畏小疫蟲了，而出行仍需循規蹈矩。始於濱海，過站咸陽，所述及事與情，念存幻焉也。

客少旅人稀，改簽行程續。鐵鳥斂雙翼，老驥仍伏櫪。

風雨偕相伴，依然爭朝夕。求得大家好，心安西海西。

大道朝天闊，靜坐看雲起。孤身行遠路，繞山六千一。

遍訪修行人，秦嶺野山謐。溪間細流長，潺潺清如許。

伊是南山仙，晨昏勤作息。笑靨沾露珠，淡飯補身體。

感恩朝?升，逢冬遇知己。曉作天尚早，鵲聲如鳴玉。

自釀山花酒，友講防蟲疫。籬下石磯旁，封壇三年矣。

一路多保重，西寧一千里。尤其江河源，玉樹冷空氣。

林芝好風景，雪山飛狐地。思緒寄蒼穹，相忘兩不羈。

餘為君舞蹈，白狐跳一曲。碧水與青山，留念是寬念。

大俠多仗劍，長風繞戰旗。綠波漢江畔，憧憬當有期。

江畔若不遂，尋君到伊犁。草原好牧羊，牧羊那拉提。

當前行受限，抗疫保眾安。寰球同此病，病毒在擴散。

想那恐龍猛，再猛勿逆天。天道誰人敵，唯有大自然。

與君依依別，寄語存高遠。九尾神狐在，送君溪口岸。

喜泣可明目，淚多潤心田。修行無窮盡，大神合大仙。

曉寶電話裡報我，在安董、齊博士跟李老院長的支援下，他與錢飛鴻研發成功冷熱電多聯供智慧光能系統，可廣泛應用於建築、工農業和城鄉居民生活。又數項發明專利，自主智慧財產權。新的技術，新的產業，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長征。

香秀微信上告我，曉寶媳婦懷孕了，看樣子像個男孩兒。老程家添人進丁自是喜事，想起奶奶臨終所言，咱家墳地裡不能斷咧香火耶。亦想起教唱‘天當屋哎地當炕，春來秋去趕路忙’的父親。奶奶跟父親活在了我心裡，我能活在孩子們心裡也就足矣。生男生女無妨，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活。

夕陽豔照，如詩似畫。山上養心觀，觀下修德谷，快哉矣。”

瑤葉沒有陪哥哥西行，正在柳城家中養胎。近幾年來，光熱行業從高峰時年千億元產值下滑到三百多億，行業士氣萎靡。靜下心來，瑤葉完成了腹稿數日的《太陽能光熱賦》：

“慈輝朱日，其曜煌煌。萬物長養，有賴聖光。陽燧取火，育民泱泱。夸父逐日，願景悠長。慮能源兮日竭，感碧水兮漸消。有先驅之士，踏破易水蕭蕭。三十載風霜，成果非常。陽光熱水，北國南疆。從無到有，其道大光。減排兩倍於三峽有據，加速能源之民主無雙。熱水之外，用之工業，適以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