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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是愛屋及烏,對著江如月也帶了幾分欣賞:“我昔年初入軍營時,入的便是白將軍一手帶出來的大營,白將軍治軍有方,北大營到現在還是十分驍勇,對她當年留下來的軍規執行嚴格。”
要讓沈晚照來說,沈明喜除了對沈家人極好之外,對外人很少假以辭色的,她性子冷漠強勢,說一不二,平素和不熟的人也不會多說,今日一見之下這般欣賞江如月很是難得,不過想想倒也正常,畢竟兩人這直來直去的性子很是相似。
江如月也不謙虛,大方道:“家母最是嚴苛不過的,對我和弟弟也如在軍中一般,令行禁止,從來不因為在府中就有所放鬆。”
她說著又道:“家母雖然在軍裡影響仍在,但威望卻少了許多,所以我也希望能得千總指點提攜。”
一般人就是求指點也都是說的含蓄隱晦,要麼送禮要麼討好,她這般直喇喇地說出來,倒是讓沈晚照吃了一驚,不過驚完之後又不由得很是欣賞。
沈明喜也很是滿意,她點了點頭,把手裡的長劍遞給她:“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才知道,上手讓我瞧瞧你的本事。”
兩人這麼一問一答倒是把沈晚照這個真正的主家落在後面了,不過她也不惱,津津有味地看著沈明喜試煉江如月。
她同時想到了在書院裡被操練的死去活來的慘狀,不由得暗暗為小江童鞋點了根蠟。
江如月屏氣凝神,使出一套驚如霹靂的劍法來,沒有尋常劍法的飄然,更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倒是頗有刀法的雷厲風行。
她今天穿的衣裳並不是很適合練劍,一套劍法練完額上已經微微冒出細汗。
沈明喜似有失望:“三成不到。”
沈晚照其實覺得還不錯,反正比她是強多了……
沈明喜大概是跟她心有靈犀,聞言瞥了眼沈晚照:“不過比阿晚是強多了。”
沈晚照:“……”躺著也中槍啊。
江如月接過她遞過去的帕子,擦了擦汗,聽了這話倒也不惱,只是汗顏道:“跟我娘當年比是差遠了。”
沈明喜又取來弓箭給她:“射一箭試試。”
江如月道:“我射術不成啊。”
沈明喜道:“會騎馬嗎?”
江如月疑惑地點了點頭:“會。”
沈明喜道:“那比阿晚強。”
沈晚照:“……”qaq都被插成篩子了。
江如月屏氣凝神,開始張弓搭箭,將弓箭拉成滿月,毫不猶豫地射出一箭,還沒等箭矢命中目標,就聽小林子裡傳來一聲短促的悶哼,把沈晚照和江如月二人嚇了一跳,還以為射中哪個下人了。
兩人急忙奔向林子裡,竟然見殷懷儉站在用青石板搭建而成地林中小道里,手裡還接了一隻箭矢,掌心被震得發紅,還擦破了點皮兒。
沈晚照又是詫異又是擔憂:“表哥你怎麼突然在這裡的?你沒事吧?”
殷懷儉道:“二舅邀我爹孃來賞梅,我隨意走走就到這裡了。”他又把掌心攤開給她看,已經紅腫起來:“只是有些腫脹而已,並無大礙。”
他頓了下,又問道:“這箭是你射的?”
江如月這時候尷尬地上前一步,低聲道:“是我射的。”
既然知道不是沈晚照射的,殷懷儉便沒那麼客氣了,淡淡道:“你這準頭當真是沒別人了,箭是衝著我面門來的,多虧我眼神還算利落,伸手接住了,要是換了旁人,今日豈不是要命喪在你箭下了?”
江如月一想也十分後怕,額上滲出冷汗來,連連道歉,殷懷儉見到底是個姑娘家,又已經道過歉了,他也不好再多說,只道:“下回注意些。”就再不多言了。
沈晚照不大放心,轉身叫了大夫幫殷懷儉瞧了瞧,上過藥之後才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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