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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沈晚照這下連吐槽都無力吐槽了,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她連連翻白眼,殷懷月一把抱住她手臂:“阿晚,你素來是個有主意的,你教教我,我該怎麼辦?”
沈晚照其實不是很想參合這種事兒,雖然那男人不是個好鳥,萬一殷懷月對他仍舊有意呢?
她上輩子有個舍友就是談戀愛遇見劈腿渣男,又是撒謊又是騙她錢的,後來分手之後舍友氣不過就拉上整個宿舍的姑娘,浩浩蕩蕩地上火車去打罵渣男。後來沒想到沒倆月兩人吧唧又好上了,倒是弄的宿舍幾個妹子裡外不是人,想想就糟心的要命。
沈晚照低頭不語,殷懷月只拽著她的胳膊求她想辦法,她心下一軟,認真打量她神色,沉聲問道:“你是真心想跟他斷了?”
殷懷月重重點頭,抿唇道:“你不知道……我是從沒遇見過這種事……哎,也是一時歡喜新鮮,現在興頭過了,只恨他做下這等禽獸不如的事。”
這倒也是,有些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年輕時不也為什麼丫鬟外室鬧的要死要活過嗎?後來不還是該成親成親,該納妾納妾,人年輕總有幾分新鮮勁,更何況是她這種身份了。
沈晚照無語地搖了搖頭,道:“你也是糊塗得緊了,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你們二人何止是雲泥之別,你是怕被人發現才被他拿住了痛腳,不過現在也無妨,趁著還沒鬧大趕緊告訴家裡人,讓家中父母來擺平這事兒,你是再別參合了。”
殷懷月躊躇道:“可是我怕……”
沈晚照不悅道:“你本就做錯了事,哪怕是被父母罰跪禁足呢,那也是為了你好,總之不是壞事,你要是真害怕這事兒發作,就趁早解決掉,可別等捂在心裡捂攔了,流了膿血才知道疼。”
殷懷月面色肅然地點了點頭,又輕輕晃著她的手道:“多虧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沈晚照頭疼地按了按額角:“你也別謝我了,少惹些事我就燒高香了。”
她又叮囑了她幾句不要走漏風聲之類的話,這才走出學舍門。
吃一塹長一智,她這次是打定主意只在一邊給建議,再也不出這個頭了,出頭的事兒還是交給父母至親幹吧,再怎麼也是骨肉血親,反正出了事兒也怨不到她頭上,再說朋友在其中著實尷尬。
至於那騙人的書生……不死也得落個殘疾被趕出京城,沈晚照對他半點不同情,這種騙財騙色的惡人趁早死了世界才清淨呢。
一路腳步輕快,沒想到剛走過拐角卻跟人撞了個滿懷,對面那人手裡捧著的書本嘩啦啦掉了一地,沈晚照嚇了一跳,忙彎腰幫人撿書,抬頭一看卻吃了一驚:“表姐,你怎麼在這兒?”
殷懷蘭本來一臉晦氣,一見是她才斂了神色,擺擺手做了個別提了的手勢:“我來幫解師收作業的。”
沈晚照茫然道:“你收的哪門子作業啊?不是由課長忙活嗎?”
她一臉悲催相:“你是不知道,自打你十甲畢業之後,四書通講不是沒了課長嗎?解師不知道哪裡不對,竟然讓我當了課長,簡直是要人命了,我每回考試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累過!“
沈晚照一邊幫她收拾東西,一邊心有慼慼焉地道:“解師吧……是有些精細太過了。”
解明這人其實相當龜毛,不光課堂上事兒多,課下事兒也多,比如讓你寫三尺的文章,短一寸都得補齊甚至重寫,而且書寫必須規範,略微多了幾個墨點或者幾筆錯字就得重改,更慘的是有時候還得罰抄——對一般同學已經要求十分嚴格了,對課長尤甚。
殷懷蘭好比遇見知音,拍著大腿附和道:“可不是嗎,我跟你說,上回差點沒把我氣死。”
她有一回收齊了作業去給解明瞧,結果解明嫌她擺的亂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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