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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依言鬆了手,又笑問:“阿晚不喜歡我碰你?”
要是十來天前她還能義正言辭地回答這個問題,但現在卻忽然缺乏底氣起來,抿著唇道:“不喜歡!”
他靜靜地看著她的神色,忽又在她鼻尖上颳了刮,眼裡的柔溺能醉死人:”小撒謊精。”
沈晚照落荒而逃。
她可悲地發現自己越來越往口嫌體正直的方向發展了。
她四處亂看,企圖找樣東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想到還真的讓她找著了,村口整齊地站著幾列甲冑分明地軍士,似在迎人,又像在監管。
她回到田壟上拉了殷懷月細問:“怎麼回事啊,怎麼村口突然調兵來了?”
殷懷月小道訊息門清,哼道:“聽說是護送安王世子來咱們書院就讀呢!本來說是三四日之後才來,沒想到他們腳程快,提早來了幾天。”
她把護送兩字咬的極重,沈晚照在書院混了這麼久,一聽便聽明白了,要說這安王世子還跟山河書院的建立頗有關係。
安王世子名喚殷懷周,是老安王的嫡親兒子,也是膝下獨子,老來子,打小就疼若珍寶。這父子倆封地在東北一帶,東北地接韃靼,素來多戰亂,父子倆都算的上是驍勇善戰,只是都有個好色如命的毛病。
傳聞他途徑漢人異族人混居的一個村落時,看上了村子裡的一位姑娘,有意收用,姑娘已經有婚約在身抵死不從,他一怒之下差點屠了那位姑娘和她未婚夫全族,幸而被路過的守備救下,這才一家平安。
皇上聽了之後勃然大怒,也意識到宗室豪門子弟仗著家世任意妄為的危害性,正好她三姑又提了關於學院的暢想,於是山河書院就這麼誕生了。
至於這位世子為什麼來這麼晚,主要是安王不捨得讓兒子上京,生怕兒子到京裡成了質子飽受下旨,所以他竟有意抗旨不尊,聽說山西那邊都擺開架勢準備興兵了,皇上也是非把世子弄來不可,最後還是安王認了慫,不得以把兒子教出來,又一路‘護送’上京。
這麼個貨色要來書院,眾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平日雖然打人罵狗囂張跋扈,但這種動輒殺人滅族的事兒卻是不敢幹的。
殷懷月難免抱怨道:“雖然都是宗室,可我也瞧不上他的行徑,叫這麼個人來不是存心給人找事兒嗎?”
沈晚照寬慰道:“就算來了怎麼管教也是師長們操心,咱們安心把課業學好便得了,他是住在男子學舍那邊,礙不著咱們什麼。”
殷懷月煩躁的用鐮刀砍了砍把麥子下來。
沈晚照搖了搖頭,也背起揹簍拿起鐮刀下地了。
因為安王世子提前幾天來的,書院也沒怎麼準備,只有沈明喜和秦懷明立在村口接人,其他師長嫌惡這位安王世子,自然不願意來接他帶他熟悉書院情況,沈秦二人一個暴脾氣一個笑面虎,幹這差事再適合不過。
秦懷明難得和她湊在一處,自然樂意之極,主動搭訕道:“你上回說要請我吃飯,到現在怎麼沒動靜了?莫不是在誆我?”
沈明喜是個言出必踐的,聞言淡淡道:“最近事忙,等農科結束回去我便請你。”
秦懷明笑道:“那我可等著了。”又半真半假地感慨:“想吃你一頓飯可真不容易。”
沈明喜瞧了他一眼:“以後機會多了去了。”
秦懷明一愣,隨即喜笑顏開,她卻已經轉過頭去,主動轉了話頭:“這什麼世子怎麼還不來?我等會兒還有事兒呢。”語氣帶了些不耐煩。
秦懷明道:“再等等吧,要是再不來咱們就撂挑子走人,讓他自己進去吧。”
兩人又站在原地等了會兒,就在沈明喜忍不住要罵人之時,一輛帶著香氣的鵝黃煙籠紗馬車緩緩行了過來,馬車四角還墜了金玉等飾物,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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