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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沒想到,程懷瑾會連這件事都告訴她。
一種惶惶的預感不斷加深。
但江哲也沒在多質疑,他開口道:“出車禍去世的。”
蘇芷嘴唇緊抿,等著他的下話。
“年關暴雪,比今天這場還要大的多的雪。司機載著他母親出門,在路上出了車禍,不幸身亡。”
江哲話語很是平淡,只簡單敘述。
蘇芷忍不住抬眼去看外面,白皚皚,能掩蓋風景,也能掩蓋血淚。
“那,那他為什麼說他母親是因為他去世,所以程淮嶺才——”
“我不這麼認為,”江哲直接打斷了她的問話,“你或許覺得我冷血,但我的確無法認同這件事。他母親當年和司機出門,的確是因為那時二哥看著外面下雪吵著要出門,所以她母親心軟就帶著他出了門。但是出車禍,出人命,都不應該算作是二哥完全的責任。更別提程淮嶺那一套殺人誅心的理論,說什麼就是因為二哥的錯,導致了她母親的去世,從而使得陳家當時對程遠東仕途挫折的冷眼旁觀,以及讓程淮嶺錯失了早入仕途的機會。”
“這根本就是程淮嶺這麼多年用來利用、控制二哥的手段!”江哲目光變得陰冷,“我不怕你說我說話難聽,但是在我看來,程遠東就是個草包。當年二哥母親去世不過是個契機,程遠東靠著陳家一路高升得意忘形,翻車是遲早的事。而程淮嶺所謂的被二哥耽誤的仕途,原本也就不應該是他的,何談的耽誤。”
“他不過是仗著二哥自己心裡的負罪感與愧疚,一次次地利用他罷了。為什麼每年不和二哥一起去掃墓?”江哲冷冷地笑了笑,“因為他要每年用這把刀捅一捅二哥的傷口,好叫他永遠別忘記。”
溫暖的餐廳裡,蘇芷如墜冰窖。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也無法想象程懷瑾到底是如何在這些親人的仇視下成長。
那些她曾經以為的,程懷瑾遞過來的“刀。”
其實,和他受到的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吧。
江哲抬手喝了一口水,像是將滿腔的怒氣重新壓制。
半晌,又緩慢地說道:“但是你也知道的,二哥是什麼人。在他心裡,他是有罪的。尤其是這麼多年,所有人也都這樣認為。所以我只想哪天他能放手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而不是一輩子把自己困在這個籠子裡。”
他目光長久地看著蘇芷,那個預感其實也愈發強烈。
最開始是他開玩笑般的猜測,他並不當真,也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事。
然而今天,他卻不得不重新審視那個猜想。
如果他是認真的,如果她是認真的。
安靜的餐廳裡,蘇芷很久都沒再開口說話。
她身子像是難以耐受這種壓抑般的輕微動了動,因著上衣領口的鬆動,那個程懷瑾送給她的紅色吊墜忽然滑了出來。
江哲的目光立馬聚了過去,蘇芷卻毫無意識。
那枚小小的紅色的扇形吊墜,周圍有一圈細細的鑽。
江哲目光在一起重新落在了有些失神的蘇芷臉上,他目光變得沉冷也忽然變得熾熱。
“聖誕節前夕,我家來了個客人。”他忽然開口道。
蘇芷回過神,沒聽見他說什麼。
江哲注視著她,說道:“去年聖誕節前夕,我家來了個客人。這人整日裡東奔西走忙得要死,請他吃飯喝茶都要和時間賽跑。有天他在寶格麗定了套首飾送人,你別多想,官場上人情往來避免不得。我正好得閒陪他去取,他在門店等候的時候,看上了店裡聖誕節特別款的一個小件。但是服務員說不巧,店裡正好沒貨,要請他等兩個小時他們去別的門店調貨。我一看那小件又不值幾個錢,他肯定不願意在這等。沒想到他居然同意,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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