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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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沒有,二兄知道你在隨意揣測他的想法嗎?”紀桓說著,微曲著單膝蹲在了冥風跟前,眼見話剛說完,冥風臉上的神情流露出一絲慌亂,不多時額頭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見狀紀桓大拇指指腹輕輕拾去冥風額角的那滴汗珠,想來這人心裡是清楚這些話要是傳到二少耳朵裡,二少只會覺得冒犯,並不會領他的情。
這些妖族厲鬼為了尋個庇護,所以自願到魔族手中稱奴,他們活得也不容易,紀桓看著拇指上的水漬,輕聲道:“回去吧,我也不想找你麻煩。”
話說到這個份上,冥風還是有些不甘心:“可七少……”
紀桓耐心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使了個眼色,登闕一把拽住冥風的衣襟,冷著臉把人往屋外拖,冥風被丟出去的路上嘴裡還一聲聲勸紀桓三思,這副忠心為主的模樣還看得人挺感動的。
畢竟這人要是喊得再大聲些,都不需要有人嚼舌根,整個魔族就都會知道他紀桓與二少鬧崩這件事了。
作為曾經的魔奴,為了他這位舊主能與二少割席得乾乾淨淨,說來也是煞費苦心。
登闕把那人丟出去後,再回到紀桓跟前,臉色卻凝重了不少。
“你也覺得我拒絕二少的邀約是錯的嗎?”紀桓道。
登闕道:“屬下相信主人所做定有自己的考量。”
紀桓身子斜倚著門框,他確實喜歡登闕的脾氣性子,有些時候就像是他在現世中的親弟,為人憨乎乎的,他說什麼想做什麼都只是跟著,從來也不會去反駁什麼。
“你知道的,要不是我差點被人打死,父尊也不會把我身邊的近侍換成是你,在來侍奉我之前,你應該也聽過不少關於我的流言蜚語吧?”
登闕抿了抿下唇,板著臉道:“主人和他們口中說的不一樣。”
是不一樣,原先的七少在經過那次毒打後傷重不治死了,才有得他紀桓鳩佔鵲巢。
他不是演員,再努力也沒有辦法詮釋好原主那副懦弱自私的模樣,所以才藉著傷重為藉口斷斷續續避了三月有餘,可還是免不了闖入了這些是是非非之中。
“因為就算維持傳聞中的模樣,我也沒辦法保證自己安然無恙,你看我身邊的人,別人想要就要,除去魔尊之子的身份,我在所有人眼中活得跟陰溝裡的老鼠又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剛說完,登闕臉都氣紅了,他一把抓住紀桓的手腕嚴聲道:“主人不是陰溝裡的老鼠,是這天下最好的主人。”把話說完登闕意識到自己逾越了,急忙收回手,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紀桓低頭看了一眼登闕的雙膝,心裡都忍不住擔心這木頭腦袋,有一天會不會把自己膝蓋骨給跪裂了。
紀桓伸出手,望向登闕這副傻愣愣的模樣,臉上的笑多了些無奈道:“起來,以後我沒說你有錯,你就別老是這樣自省式下跪。”
登闕磕了個響頭,嚴聲道:“屬下領命。”
看著登闕,紀桓竟覺得哭笑不得,心道:大概是木頭成了精,這輩子這腦袋都轉不了彎了。
“好了,起來。”紀桓的手已經伸到了登闕眼前,登闕盯著紀桓看了一會,才壓制住心中的奴性,搭上了紀桓的掌心,紀桓將登闕從地上拉了起來後,道:“往後來我跟前找麻煩的人應該會越來越多,可能維持不了現在的太平了。”
登闕本又想跪地領命,可想到紀桓不喜歡他這樣,在原地愣了一下,目光堅定地看向紀桓道:“屬下一定竭盡所能,絕不讓他們傷到主人絲毫。”
“你現在是仗了我七少的勢,除去我那些兄長本人你動不得手,以後誰若在背後嚼我舌根,能力在你之下的只管打便是,若打不過的,就來回稟我,我親自罰。”
登闕不解道:“主人是打算與他們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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