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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一絲血跡，自嘲一笑，看著崩碎的星河搖了搖頭。
“失敗了，這一切都怪我……”
月中秋心中有愧疚，有自責。
這個“老人”乃人傑，武道奇才，當年被劍帝鎮壓，而今又被月中秋鎮壓，燃燒生命換來巔峰戰軀，終究還是失敗了。
“這不能怪你，如果沒有你，蒼生將亡。”
道教至寶傳出聲音。
齊天峰，辰古風等也都點了點頭。
“如果今日成道之人是我呢？”
月中秋忽然抬起了眸子，緩聲問道。
如果將老人換成他，或許就不會出現如今的局面。
眾人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開解現在的月中秋。
“或許這一切就是命數吧……”
一道聲音響起。
不知何時，衝擊帝道的男子已經到了他們這裡。
他看了看月中秋，眸子中神光湛湛，過後道：“我時日無多，也只是盡力一試，不想留下遺憾，這一切與你無關。事實上，從你進入星空之後，我就察覺到有一股不可逆轉的力量阻止了我的路。”
“是晚輩無能，若非如此，前輩不會有此結果。”
雖然男子說與他無關，但月中秋還是不能完全釋懷。
“你心中不應該有枷鎖，如果你在有限的時間內不能成道，那才是真的對不起九帝，對不起這萬古佈局，更對不起天下蒼生。”
忽然，空空如也的青銅輦車中傳出六道道祖的聲音。
月中秋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知易行難，此事他既然知道，怎麼可能當成沒事一樣？
……
最終，星空中的人漸漸散去，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老人最後走向月中秋，覺得很可能與至尊帝脈有關。
很多人失望而歸。
辰古風，齊天峰等人囑咐了一些事情之後，也離去了。
這已經不是他們的時代，他們也左右不了大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
浩瀚星空彷彿只剩下月中秋等幾人。
“前輩，你去何處？”
月中秋看男子要走，急忙問道。
“落葉歸根。”
男子頭也不回的道。
月中秋心中一震，看著這道背影，他想起了黯然離場的劍帝。
猶豫一陣之後，他堅定道：“百年，百年之內我必成道，前輩……”
他很想說一年，十年，但他沒有這樣的把握。
“百年？”
男子腳步一頓，沉吟了半晌之後，轉頭道：“或許我還可以苟活百年。”
百年，對於一個活了十萬年的存在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似乎比較漫長。
說完，他便遠去了。
很快，他的身姿佝僂了下去，又恢復了先前老態龍鍾的樣子。
原本生命就無多，這次強行回到巔峰狀態更讓他元氣大傷。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
看著站在原地久久未動的月中秋，慕青開口。
月華，龍八等人也都附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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