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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母親的死,姜銳的臉上就顯出無比得意的神情,彷彿那是他精心打造的一個傑作,是他人生最巔峰的里程碑。從他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抱歉與反思,反倒有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姿態。
“就因為她沒照顧好你,你就要殺了她?”
“你根本不會明白這種感受!”姜銳突然失控大吼起來,原本略帶笑意的臉變得扭曲可怖。他在倉庫裡來回地走著,就像一頭髮怒的雄獅,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你懂個屁!你過過我這樣的生活嗎,你嘗過我吃的苦嗎?那個賤女人除了賣肉就是喝酒,拿我賺的錢去買粉抽。哪天我要是沒拿回錢來,她可以從天黑罵到天亮。這種女人也配當媽嗎?她死了我才高興,我告訴你,掐死她的時候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我看她在我手裡慢慢嚥氣,兩隻手不停地掙扎著,最後一動也不動。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真他媽比跟十個女人做/愛還要爽。你不會懂,你永遠不會懂。”
與對方的狂暴相比,鄭楚濱坦然地有些格格不入。他想了想,皺起眉頭道:“你覺得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你把殺人的罪行嫁禍給我,綁架紀寧把我引過去想要炸死我。如今又跟俞芳菲合作把我騙來,好陪你一起下地獄。”
姜銳扭曲的笑容一直在紀寧面前晃來晃去。他那種可怕的心理完全嚇到了紀寧,一個親手殺死母親的男人,他的心理要變態到什麼程度。紀寧毫不懷疑,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精神病人,隨時會突然開槍將在場所有的人都掃射而死。
他端著槍在面前走來走去,腳步有些踉蹌,時不時還扭扭脖子翻個白眼。聽了鄭楚濱的話後,他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管是誰造成的,你都得死。我就是受不了你過得比我好。我要是有你這麼幸運,今天我也可以人模狗樣地活著,被一群人追捧著吹噓著,天天喝美酒品佳餚,活得比誰都滋潤。可我命不好,過不了這樣的日子。所以我也不能看你過再過這種生活,讓你跟這個女人雙宿雙棲。我真受不了,我一時一刻也看不得這種事情,你們兩個都得死,死得透透的才好。”
他說到“死”這個字的時候咬字特別重,聽上去有些滲人。紀寧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卻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為什麼非要殺我,因為三年前我撞見了你?可過去的三年你為什麼不殺我,非要等到現在?”
姜銳回過頭來,一下子笑得跟孩子般高興。他對紀寧倒很客氣,維持著僅有的風度,既不打她也不罵她,說話的語氣也比對鄭楚濱好很多:“真是個好學的姑娘,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好奇心重。”
“反正我也要死了,你就當做個好事,解答一下我的疑問吧。”
“這個嘛,其實也不難嘛。三年前你一口咬定是鄭楚濱殺了我媽。這多好,多和諧,你就該咬著他不放,一直到送他進監獄為止。可惜,你的戰鬥力實在太弱,沒把他搞進去倒也算了,怎麼最後自己也跌進他懷裡了。所以我總說,女人都成不了大事,為情所困的時候就什麼都不顧了。紀小姐,你別忘了,你當初可是一口咬定他是殺人兇手的。怎麼三年後突然就翻臉了,改口改得可真快啊。這可不太好,我不高興,很不高興。你這要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把矛頭指向我,這可大大的不妙。再說我也見不得你這輕骨頭的樣子,前一刻還指著他大罵兇手,後一刻就跟他眉來眼去了。既然你對他這麼重要,那怎麼著也得共赴黃泉不是,我哪捨得你們倆分開哪。”
這人說話陰陽怪氣的,偶爾還透出點京片子的味道來的,聽著像在說相聲,可字字句句都透著殺氣。一個人笑咪咪的,手裡卻拿把刀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這種感覺真是太違和了。
但他話裡明顯透露出了一個訊息,他知道很多關於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打消了對鄭楚濱的懷疑,知道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聯想之前他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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