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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會令他聽了之後如此不快,以至於想要說服她跟鄭楚濱分手。
除了謠言,紀寧別無他想。
“你要想造謠最好也編得圓滿一些。”
“造謠?這種事情你覺得有必要拿來造謠嗎?你不如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你爸,讓他告訴你你媽當年是怎麼死的。”
關於母親的去世,紀寧一直沒怎麼聽父親提起過。以前隱約聽姐姐說媽媽是生病死的。這個理由很簡單也很充分,更何況身邊的鄰居大媽大爺也從來沒提起過。只是在紀寧的印象裡,似乎有那麼幾次別人是想說的,但當時父親在場,那些人有點猶豫,打了幾個哈哈也就帶過去了。
難道母親的死存有隱情?
紀寧疑惑地望著俞芳菲,就聽對方洋洋得意繼續道:“你可真是個蠢女人。殺母仇人的兒子就在身邊,你居然毫無知覺,還跟他情深似海。你們上過床了吧?嘖嘖,真是無藥可救。我再怎麼墮落也不會跟殺母仇人的兒子幹那種事情。你到底是有多缺男人,這麼飢不擇食!”
紀寧突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人明明坐著卻很難支撐住身體。俞芳菲的聲音在耳邊炸開,像許多小蟲子鑽進她的腦子裡,不停地啃噬著她的腦組織,疼得她呼吸困難幾欲昏倒。
俞芳菲見紀寧臉色蒼白,就知道自己的話起效果了。這讓她更為得意,便索性將話挑明瞭說:“算了,看在你這麼蠢的份上,我就全告訴你好了。你媽當年是讓人撞死的,她坐的公交車讓人給撞翻了車,算她命不好,全車這麼多人誰都不死,偏偏死了她。”
紀寧很想衝俞芳菲大叫“你胡說”,很想用一堆惡毒的語言來攻擊她,把她罵得體無完膚。可是她沒辦法開口,一點辦法也沒有。喉嚨口像被最強力的膠水沾住了,一動就撕扯得厲害,疼得她眼睛發酸。她知道自己為什麼無力反擊,因為她已經相信了俞芳菲的話。這個故事不久前她剛聽過,那時候她渾身冰冷,被一個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裡。那時候她只是為故事中的那些人和事惋惜,從來沒有想過這事情竟發生在自己身上。
俞芳菲的聲音還在繼續:“你不用懷疑這個事情的真實性。我父親跟鄭楚濱的父親是一輩子的好兄弟,鄭楚濱小時候家裡發生的那些破事我爸全知道。鄭楚濱他媽是個瘋女人,開了車到處亂闖,不小心就撞死了你媽。你以為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當年在香港的時候他憑什麼救你。你還真以為他有多愛你,得了吧,我看喝多的人不是我是你!你也該清醒清醒了,跟個殺母仇人整天睡在一起很痛快是不是,被他cao的時候格外爽是不是!”
說到最後,俞芳菲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似的。她慷慨激昂抑揚頓挫,彷彿完全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好像她確實如自己想的這般正義,是好心來提醒紀寧遠離鄭楚濱這種禽獸,而非想要藉此機會給對手一擊最致命的打擊。
旁邊兩個一直拉著她的保安也聽得有些呆住了。老闆的秘辛他們以前從來沒聽過,只是當初被徐天頌送給鄭楚濱的時候,聽他提起過,說鄭楚濱這個人城府極深,輕易不要惹惱他。如果有一天惹得他要對你下手,那你就自己準備棺材好了。
他們跟鄭楚濱也有一段時間了,倒沒覺察出他這一特質來。今天聽這個瘋女人一說,倒是有點領會到徐天頌當年話裡的意思了。這個人做事情果然夠狠,看紀小姐聽到這訊息後受到的打擊有多大,就知道她事先肯定什麼都不知道了。
紀寧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完全擊潰了。昨天從父親那裡出來她心裡就一直存著份擔憂。可儘管如此她也從來沒往那方面想。要有怎樣的聯想力才能將這兩件事情聯絡在一起啊。
俞芳菲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推開那兩個有點發愣的保安,一臉不屑地走向紀寧:“怎麼樣,想明白了沒有,現在是不是特別想開了窗戶從十二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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