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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楚濱揉了揉她的額髮,翻身下床去端早餐,順便連牙刷也一併拿過來了。經過昨天的坦誠相見後,紀寧在鄭楚濱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她也不在乎形象,大大咧咧地刷了牙,然後端著麥片粥慢慢喝起來。
鄭楚濱有一種餵養小動物的成就感,看她喝得香心裡很高興。這麥片粥是他親手做的,他會做的東西不多,這是僅有的拿得出手的幾樣小菜之一。紀寧的肯定讓他很滿意,比談成了一樁上億的生意更令他振奮。
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陷入愛河,變成了一個無可救藥的被愛情牽著鼻子走的男人了。有些人會覺得丟臉,他卻覺得是種幸福。有些男人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看似風光實則空虛。擁有萬千家財卻找不到一個能讓他們停下來的女人,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紀寧還是那裡悶頭喝粥,發現有道目光一直停在自己頭上,不由抬頭迷茫地望著他:“怎麼了,我臉是不是不乾淨?”她記得自己昨晚沒洗澡,從醫院出來就直接辦事兒了,然後就睡到現在,她現在一定發臭了!
“沒有,很乾淨。”鄭楚濱表情真誠。
“我想洗澡。”紀寧還是覺得不舒服。
鄭楚濱直接拉開衣櫃給她找睡衣。他讓人事先準備了適合紀寧尺寸的各式衣服,擺了滿滿兩大衣櫃。衣服挑好後他拿在手上,有些不確定地問:“你一個人行嗎?”
這個問題他以前也問過,紀寧差點被人撞死的那一晚,在琴園她提出要洗澡時,他也問過類似的問題。當時她怎麼也想不到,不過短短几十天,她居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上一次鄭楚濱說了這話後解釋說要找女員工來幫忙,這一次屋子裡就他們兩人,言下之意真是再明顯也不過了。
紀寧嚇得連連擺手,艱難地下床扶著牆挪進了浴室。鄭楚濱忍著笑,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如果覺得不行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紀寧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咬著唇進了浴室。她大概真的是累壞了,一泡在浴缸裡腦子就不好使了,眼前重複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些零碎的片斷,播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泡到水微微發涼,紀寧才掙扎著站起來,擦乾淨身體後她發現了一件大事情:她忘了把睡衣拿進來了。整個浴室裡空蕩蕩的,她能找到的最大的遮蔽物就是一塊白色的大浴巾。她只能勉強把那東西圍在身上,露出胸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膚抖抖索索地出了浴室。
鄭楚濱當時正在看報紙喝咖啡,一見紀寧這副模樣出來了,嘴裡的咖啡一嗆,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大清早就這麼香/豔,他實在有些吃不消。
紀寧發現了他目光裡的狼意,快走幾步想去拿床上的睡衣。鄭楚濱手長腳長,哪裡容得下獵物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三步並作兩步,搶在紀寧前頭抓住了那套睡衣,直接就往地上一抹。
“哎,你幹嘛……”紀寧的喊叫聲被一個吻直接封在了嘴裡,緊接著她就發現自己身上的浴巾被扯了下來,整個人被扔到了床上。她被扔得頭髮暈,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那堅硬的東西已經抵在了她□的敏感處。
男人的身體微微一動,那東西就摩擦著她的下/體,只隔著兩層薄薄的面料,紀寧那裡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已經j□j的身體挑/逗起來是很容易的,尤其像她這樣初嘗禁果,身體正處於極度渴望的狀態下。儘管昨晚的疼痛依舊模糊記得,但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湊了過去。
於是大清早,兩個吃飽睡足的人在公寓裡又大幹了一場,紀寧的澡徹底白洗了。事情辦完後她喘著粗氣直咬牙:“書上全是騙人的,誰說只疼一次的!”這一次明明也很疼好不好,這種疼痛不僅僅是頂破那層膜時才有,過於緊縮的j□j碰上過大的活計,總要受點苦的。
鄭楚濱意猶未盡,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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