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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漂亮的人走到哪裡都受歡迎。更何況他一看就知身價不凡,從頭到腳穿的戴的沒一樣是便宜貨。紀教授雖然一年到頭鑽在實驗室裡,也不是完全不懂世事的人。這人長得很不賴,經濟條件也很不錯,年紀又跟女兒相仿,哪裡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再說了,女兒也說他是領導了,這麼年輕就在唐寧混到了領導崗位,足見他相當有本事。年輕有為儀表堂堂還是個金主兒,紀教授再一根筋也曉得這時候要熱情地把人往裡面迎。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趕緊進來。肚子肯定餓了吧,我再去炒兩個菜,咱們馬上開飯。”
鄭楚濱老實不客氣地跟著紀教授進了門,嘴裡還客套道:“叔叔你別忙了,隨便吃一點就可以了。您喝酒嗎,我帶了兩瓶過來,要不我陪您喝幾杯?”
紀教授平時以做學問為主,沒什麼大愛好,也就跟大部分這個年紀的男人一樣,喜歡喝兩蠱。他一見鄭楚濱提來的那兩瓶酒,笑得就更歡了,直接把女兒扔在一邊,拉著鄭楚濱就往餐桌邊走。
紀寧看得目瞪口呆,還以為多日不見爸爸會對自己熱情相迎,沒想到竟被個外人搶去了風頭。她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直接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一個人在屋裡的時候,她靜下心來仔細想了想。鄭楚濱應該不知道她要回家,所以在公交車站相遇應該是湊巧。他送自己回家也就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那他提的兩瓶酒呢,真的如他所說是別人送的嗎?
紀寧搞不清楚他們這些有錢人交往的遊戲規則,也猜不透他們的行事作風。他今天來自己家應該是有目的的,可是什麼原因她卻猜不出來。紀寧還不會天真到以為對方是喜歡上了自己,難道是為了三年前的案子?
那個案子紀寧一直沒跟父親提過。他一個老學究,遠在香港發生的一樁謀殺案根本沒有聽說過。
這事情當時在香港鬧得挺大,北京這裡卻從沒人提起過。紀寧在那邊出庭作證,在法庭前面差點讓人一槍爆頭的事情紀教授完全不知情。她有些擔心萬一待會兒鄭楚濱把這事兒挑了出來,她要怎麼跟父親解釋。
他年紀這麼大了,何必再拿這些陳年往事來讓他擔心呢。
想到這裡,紀寧加快了手裡的動作,隨便換了套運動裝出了房門,剛走進客廳就見到那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竟然已經推杯換盞了。
紀教授看上去心情大好,端著酒杯的手有些不穩。他眯著眼睛咂了口酒,話匣子就有些收不住了:“小鄭啊,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啊。我這個女兒啊簡直沒把我這個爸爸放在心上,一顆心全撲在工作上,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面,想想真是心酸哪。”
紀寧氣得要吐血,幾天不見這老頭的演技漸漲啊。什麼她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明明是他整天住在實驗室裡根本不回家!紀寧大學畢業回北京後,本來也是想住在家裡照顧父親的,結果她這個科學怪人般的爸爸根本不要她照顧,整天帶著一幫小年輕撲在實驗室裡,吃住都在裡面完成。睜開眼睛就對著一堆儀器培養皿發呆,閉上眼睛嘴巴里還在背計算資料。她整天一個人守著個空房子,每天跨越大半個北京城去上班,久而久之索性搬去了員工宿舍,每天早上還能多眯一個小時。
但鄭楚濱顯然被紀教授的一番心理表白給觸動了,往他杯裡又倒了點酒,頗為感嘆道:“叔叔,您這些年也不容易啊。”
紀教授像是被人觸到了傷心處,看著鄭楚濱的眼神竟帶了幾分悲傷。記憶裡似乎很多年都沒人這麼真誠地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了。這個年輕人看著不顯山不露水,一開口卻一針見血,直扎他的心窩子。
他怔怔地望了鄭楚濱幾眼,突然一抬手喝乾了杯子裡的酒,長嘆一聲道:“寧寧這孩子自小命就苦。她出生幾個月媽媽就去世了,被我這麼個不著調的爸爸隨便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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