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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已經扔進了洗衣機,裡面的那塊手帕和手錶被她掏了出來。令她不安的是,那隻手錶在水裡泡了那麼一下,居然進了水已經不走了。
這其實得怪她,如果不是她把手錶放進口袋裡,落水的時候就不會弄溼它。現在它不走了,紀寧不知道該怎麼向鄭楚濱交代了。這表顯然是他的,她私自拿回來已經是不對,現在還把它弄壞了,回頭該怎麼解釋才好呢。
紀寧把手帕和表都帶去了酒店,鎖進了自己的儲物櫃裡。她覺得得找個時間把東西還給鄭楚濱。雖然昨天前臺經理說他去香港了,可他那時明明還沒走。也許今天他已經回來了,如果再有機會去琴園,紀寧決定要當面謝謝他,同時向他說聲抱歉。
如果他非要她賠的話,那她就賠吧。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她賠不起,一隻三十年前的梅花表她咬咬牙還是可以賠的。不能讓人太瞧不起自己了。紀寧抱著這樣的想法,鎖上了儲物櫃的門。
今天和他搭班的還是昨天的那個男同事。她昨天晚上去了琴園之後就沒回來,那男同事相當震驚,今天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紀寧一開始沒回過味兒來,還以為對方鄙視自己逃班。慢慢的她才琢磨出點意思來,這男人自己愛亂搞男女關係,也把她想成了那樣的人了。
他一定以為自己昨天晚上去了琴園後撞見了鄭楚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就發生了點什麼。上了大老闆的床,別說逃班,就是永遠不上班也沒關係了吧。
難怪他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紀寧沒來由的一陣噁心,有種被人剝光了衣服羞辱的感覺。
辦公室裡早晚班的人正在交接,鬧轟轟的亂成一團。紀寧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鬧出些什麼來,只能先把怒氣壓回肚子裡。
小眼睛經理卻突然走了進來,一改往日笑面虎的作風,臉色少見的嚴肅。有個沒眼色的男員工還上去跟他開玩笑,被他一記凌厲的眼神給嚇了回來。原本正在那裡說話聊天整理東西的同事們覺察出來了不對,紛紛收起嘴裡的話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用少見的認真態度望著經理。
平時再怎麼鬧也沒關係,關鍵時刻不能給臉不要臉。
經理揹著手在辦公室裡走了一圈,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竟又踱了好幾圈。他像是在觀察著什麼,把每個人都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然後才重重地嘆了口氣,做作地開口道:“我真是痛心疾首啊。沒想到我們這個部門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進唐寧這麼些年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你們說,你們讓我這張臉往哪兒擱!”
他說了一大堆,眾人沒怎麼聽明白。這麼雲山霧罩語意不詳的,誰知道他在扯些什麼。可誰也不敢表達心中的不滿,只有個資歷比較老的員工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道:“經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您老說明白了,我們也好改正啊。”
其他人同時點頭如搗蒜。
經理的小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扯著嗓子硬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你們真是太不像話了。有客人投訴說丟了貴重東西。你們說,是誰撿了沒上交?你們進來的第一天我就教過,客人的東西不能動,打死也不能動。居然有人敢不聽我的話?告訴你們,誰也不能走,現在開始大檢查,把你們的櫃子都開啟,我要一個個地查。查不到就去宿舍查,直到查到為止。”
紀寧還是第一次見經理發這麼大的脾氣。她有預感,這次丟的東西很不尋常。
☆、危機
經理到底也沒說究竟丟了什麼東西。
所有人都去了休息室,一個個識相地站在自己的儲物櫃前,神色緊張地望著經理。經理還是那麼一副死了爹媽的嘴臉,揹著手在眾人面前踱來踱去,整個人看上去既嚴肅又滑稽。
他不停地重複著一段話:“我再給你們個機會,誰拿的交出來,現在交出來大家臉上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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