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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
管家至今,心頭都十分惋惜兩人怎會走到了今日。
可不論將來四姑娘同誰成親,兩年前將軍曾吩咐他的話,如今他帶到了,心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管家轉身去尋葵花籽,安杏一進院子,便去了灶屋煮茶。
屋子內只剩下了沈煙冉一人。
沈煙冉的目光在那盆葵花上停留了一陣,才抬起頭,環視了一圈屋內,前世那幾個月一直忙忙碌碌,整日唸叨著江暉成的身子,倒也沒有如今的空蕩之感。
沈煙冉的指尖隨意地碰了碰盛開的葵花瓣兒,腳步打了個轉,走到了屋內的桌案前,眸子剛收回來,便見桌上放著一本厚厚的畫卷,用了一層墨綠色的錦緞封了面。
沈煙冉不記得自己有過這東西。
前世這一張桌子,她同江暉成都曾用過。
她用來整理藥單,江暉成用來練字,偶爾幾次她走過來,都見江暉成抽出了跟前的空白紙張往上一蓋,明顯是在迴避她。
沈煙冉也從未去問過。
那麼大一個江家,還有朝廷的事務,江暉成做的事,也不該她去過問。
不是自己的東西,應該就是兩年前江暉成留下的。
沈煙冉原本也沒想去翻,目光卻無意掃到了錦緞上幾行蒼勁有力的小字。
沈煙冉,親啟。
沈煙冉:
合著還是留給她的。
沈煙冉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伸手解開了綁在封面上的紅繩。
一年前在道觀,倆人將上輩子的恩怨,徹底地翻了個乾淨,該怨的,該恨的,都發洩了出來,平靜了一年,沈煙冉也未曾再聽過江暉成的訊息。
這是頭一回。
整整齊齊的一摞畫卷,沈煙冉輕輕地翻開了,映入視線的第一張,竟是她頂著兄長的名字,前去軍營支援時的模樣。
一身青色的布衫,腳下是一片草原,她仰起頭,太陽的光線直直地落在她臉上,有些晃眼睛,她抬起手擋在了額頭上,露出了底下那雙靈動又清澈的眸子。
畫卷的下方,寫了一句話。
——荒野不聞時節,一眸春水鳴了春。
相識於嘉慶一年、秋,菊月初一。
贈予嘉慶四年,槐序生辰。
沈煙冉的眸子突地一顫,匆忙地翻過。
第二張畫卷她見過。
她並不知江暉成何時作的這幅畫,是她在老屋時,無意從他的一本書籍下發現,為此討要了過來,也是後來被她視為珍寶,最終丟棄在沈家老屋的那張畫像。
畫像上的她,坐在了書案前拿筆托腮沉思,遮擋在她眼角的幾縷髮絲都畫得極為清楚。
畫像的下方寫道——嘉慶一年冰月,已贈。
沈煙冉接著往下翻,幾乎都是沈煙冉前世在沈家老屋時的模樣,有坐著的,有立著的,還有她赤腳淌進水溝時回眸的一幕。
服飾從寒冬到春季,每一張畫像上,不止是年月,連天氣如何都記錄了下來。
且每一張的最後都寫了——已贈。
贈予嘉慶四年,槐序生辰。
贈予嘉慶五年,槐序生辰。
一直到嘉慶年。
而槐序月,是她的生辰。
沈煙冉翻到最後,整個人突然脫了力。
除了那張她自己討要過去的畫像,其餘的,前世她並沒有見過,因從嘉慶二年的生辰開始,她便再也沒去開啟過江暉成送來的生辰之禮。
“生辰人不在,綾羅綢緞再美穿了給誰看,還有那涼冰冰的石頭再值錢,也沒有有血有肉的手捂著熱,有甚好稀罕......哎,表哥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昨兒我還在宮裡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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