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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個理由請她走？”
“來了，不說幾句，她是不會死心的。”
塗嬤嬤故意向旁邊走去，與老王后保持一定距離，摘花。
馥荔公主走到老王后面前，給老王后行完鞠躬禮後說：“母親。我想打聽一下繁星的狀況。”
老王后質問：“我給你說的話，你怎麼又忘記了？”
馥荔公主被老王后斥責，心裡不舒服：“母親。現在不是之前。”
“誰告訴你大海海面平靜，就代表著海面之下也平靜？”老王后口氣嚴厲。
馥荔公主沒想到事情比她想得要嚴峻。
“母親。是我沒考慮周全。我只是想盡快把我二女兒的婚事辦了。”
“為什麼非要急著辦？”
馥荔公主意會，老王后不支援急著操辦婚事。
“現在辦了，對我和谷氏都有利。”
老王后毫不留情說道：“是對谷氏慕氏有利，對你未必有利。”
早已去世的大王后，是馥荔公主父親的第一任妻子。
這關係到老國王的後宮秘事，馥荔公主隱約感覺到不安。
“我哥查大王后的事，到現在都沒有結果。我是擔心未來發生對我不利的事。”
“你要弄清楚一點，陛下查的是王室上三代的檔案。不只是大王后。聽明白沒有？”
馥荔公主想不明白：“母親，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區別？”
“你是老國王唯一的女兒。老國王需要你這個女兒。陛下是從你父親手裡接過栢莯國的王位，他想要坐穩王位。必須得承認你的身份。只要你不多事，根本無需害怕任何事。”
老王后肯定的口氣，讓馥荔公主感覺到不尋常。
“母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只是擔心，你最後左右不是人。連個落角的地方都沒有。”
馥荔公主思量一下老王后的話：“不會這麼嚴重吧？”
“普湛死了，普擎失蹤。但普湛的妹妹閆際行的老婆，現在掌管普氏。如果陛下失敗，必定是慕震曄和閆際行成功，他們不會容得下你這個王室的公主。”
馥荔公主順著老王后的思路想下去。
如果白百年失敗，慕震曄和閆際行必定會把王室的人殺光。
她的夫家谷氏，害怕慕震曄和閆際行，必然不會救她。
那她，只有死路一條。
“母親，我該怎麼辦？”
“你女兒谷典要出國考查，你跟著谷典出國，暫時別回來。”
“好。”馥荔公主離去。
摘了幾朵花的塗嬤嬤，回到老王后身邊：“你把她打發走，慕王后會不會找你麻煩？”
“現在慕王后最關心的事，是她的王冠能否保住，她沒時間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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