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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個男人見了都想要將其壓到身下蹂躪著。
可能是那充滿著野獸般的目光,又或者是滿屋的酒氣,使得沈荷香心下戰慄怕得要死,因前世那個香販酗酒成性,每次都是這產喝得酒氣沖天,然後都必要對她打罵一番才會睡,那種懼怕已經深入到骨髓裡,使她如今仍然聞酒色變,所以此時每踏一步都小心冀冀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卻又不敢不上前,生怕他會突然發起酒瘋將杯子砸過來。
此時的簡舒玄便如那叢林裡的虎王,等著那鮮嫩的小羊懵懵懂懂,慌里慌張的往這邊走,溫暖的光線映在佈置的頗為奢侈的紅帳錦褥上,便是坐在上面的黑麵閻王,臉色看起來也柔和許多,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意,這讓沈荷香心中懼怕稍退,穩下心神,用力拉了拉身上罩著的這一層本就遮不了什麼的薄紗,然後咬著貝齒輕輕的走近。
眼前著這披著烏黑柔發,一身的細嫩肌膚的女子,在身上的那件鮮亮的水紅色綢子襯托下,整個人顯得更加膚白賽雪,透如嫩玉,這般慢慢的走近,等了許久如何還能再忍下,他放下酒杯,長臂一伸,便將女子抱到了床上。
“啊……”沈荷香嚇的頓時失聲驚叫了一聲,然後下意識的轉過身,以為他要發酒瘋被打一般縮起了手腳。
“別動……”孔武有力的男子若要制住一個柔弱的女子,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頓時便如願以償的摟了那細得幾乎可一手掌握的腰肢,然後輕扭過那嬌俏的下巴警告著,看著那一雙驚慌的無所適從的水汪汪的大眼,當真是讓人起了三分憐惜,一時間也不由將聲音放低了。
抱著身前的溫香軟玉,卻還要忍著身上起了猙獰的某處,男人臉上微微抽搐的勉強笑道:“府裡沒什麼女眷,鬧洞房便免了,不過交杯酒卻不可省。”說完便取了酒杯,半強迫半哄騙的讓懷裡的嬌人喝了,豈不知他那忍耐的手勁和笑容都像是虐打暴風雨前的寧靜,沈荷香看得心驚肉跳已經是瑟瑟發抖了。
她本就懼酒,此時又被灌進一口烈焰,咳了幾聲整個臉兒都紅了起來,再見到那男人扔了酒杯便耐不住的摟了自己,開始在她細嫩的面頰上舔吻不已,一隻手已經扯了她身上的紗衣,摘了水紅色柔綢兜帶子和頸上細細的金鍊,回身還拿著燈燭走來,整個人便像要撲過來似的,沈荷香嚇得頓時水眸顫顫,以為這禽獸喝醉了也與那香販一般,用那燈燭滴下的蠟來燙她的腹,哪裡還敢正身對著他,急急的便趴在床鋪上,如一隻飽受驚嚇的小羊,蜷著身子,只將光滑如雪的美背對著人。
那男人之所以拿燭,不過是想從桌子拿得高些,免得燒著了紗幔,只是這往高處一放,光線便又更加清楚了些。
洞房紅燭之下,紗紅帳暖,那全身被日頭曬的黝黑的男子身體上隱隱的肌肉已堅硬崩起,此時正伏在身下那白玉無暇的女子雪背之上,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緊緊的攬著她的細腰,每在那嫩雪的背上吸吮一口,身下女子便細細的驚叫一聲,彷彿正受著酷刑一般。
但聽到男子耳中,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虎龍之藥,更加激起了男人放肆的本性,只消一刻便在美背上相繼種下了一片“紅梅”,要怪便只能怪她身上的滋味兒實在太好,便是背上那肉吸入口中也是軟嫩細滑的很,清香溢口如何捨得放過。
直到親到那滿手白膩的飽滿臀,股,才不由微抬起身,用手輕拍了下,頓時那豐潤便白顫顫的動,正如此時趴在床鋪上驚惶失措怯怯回頭看的嫩人一般。
簡舒玄眼底一深不由便將其翻了過來,捉了她拼命捂著胸口紅綢的手,眯著眼看了看,隨即便低頭去吻那想了一天鮮嫩香郁的唇瓣,卻不知身下的人卻拼命的躲閃掙扎那唇的磨擦,“不要……”說完便掙脫了手,腦子似清明些的緊張的不斷推著他;“你還沒有洗漱,很髒的,淨房有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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