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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郎表哥卻不看她,仍是朝母后懇切道:“今夜之事,或許是因為中間出了什麼差錯誤會,陰差陽錯,導致發生,微臣堅信,慕安兄絕不會有意欺辱公主……”
容華公主見明郎表哥堅決站在溫羨那邊,又聽他說什麼“陰差陽錯”,心內忽然升起一念:難道是明郎表哥識破了她今夜所謀,故意讓那個溫羨代替他來……
這般一想,容華公主只覺遍體生寒,她怔怔地望著明郎表哥,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而心繫兄長的溫蘅,見太后與聖上遲遲不表態,心中憂急,朝地重重磕首流淚道:“我願以性命擔保兄長清白,也願與兄長同生共死,若今夜哥哥被問罪,收監斬首,我都生死相陪!!”
一旁沉默跪地的溫羨,聞言雙肩微顫,他將頭垂得更低,但仍是不發一語,他要說的話,需說的話,都已說盡,現在需做的,只是旁觀,只是等待,等待事情駛向他所擬想的軌道,等待此事終局,如他所願……
……此事之終局,將是另一件事的開始,為了阿蘅,他必須這麼做,如今的他,沒有第二種選擇,許多年的琴川煙雨天,他曾經有得選,可他選錯了,這一輩子就錯了,一步錯,步步錯,沉默地望著阿蘅對明郎越愛越深,親手將阿蘅送回了京城這座修羅場……
……在琴川,他可只做她手中的一柄油紙傘,為她遮擋琴川城的濛濛煙雨,陪她看滿城飛花飄絮,陪她度過四季流轉,可在京城,他原以為他還是阿蘅手中的油紙傘,看著她嫁為人婦,默默地在旁守護著她,為她遮擋風雨,卻不知道他枉為人兄,是阿蘅顫著手、踮著腳將傘撐在他頭頂,是阿蘅一直在暗中保護著他……
……事到如今,被動的守護,已是風險重重,若阿蘅的身世被揭人前,那將是重如千鈞的災難,區區一把紙傘,怎抵得了這樣的重壓,怎護得了阿蘅,他只能主動去做一把刀,竭力提前為她斬除身邊的荊棘,明的暗的,她所不知道的,隱藏在深處的極度的危險……
溫羨決心早定,耳聽著妹妹字字泣淚,朝地一次次重重磕首,依然垂首不動,而上首的太后娘娘,怎見得阿蘅如此,忙心疼地寬慰道:“你別急,哀家會派人查明此事的,絕不會冤了你哥哥”,又讓身邊的皇兒,快去扶他姐姐起來。
母命如此,皇帝悄看了眼跪地垂首的明郎,走至她身前,虛虛伸出手去,連她衣袖也未觸碰,微躬著身體道:“夫人且先起來,不必過於憂急,朕與母后,會查明事情真相的,不會冤屈了夫人的兄長。”
他看她仍是不肯起身,又輕聲勸道:“夫人這樣,母后看著心疼,夫人可忍心母后如此?”
溫蘅原要與哥哥同進退,陪哥哥跪到冤名得洗為止,可聽見皇帝這話,只能緩緩站起身來,她方才磕首流淚,情緒過激,之前建章宮之事,又極大地耗費了她的心力,此時人甫一站起身來,即覺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皇帝見她忽然身子一軟,向後倒去,忙下意識伸手攬住,見她在他懷中面色蒼白、眸光渙散,像是隨時要暈過去,擔心地急聲喚道:“夫人!夫人!!”
如此喚了一兩聲,一隻修長的手,橫插過來,攬住了她的肩,一道複雜幽邃的眸光,也隨之從他面上掠過,似一把尖刀,如寒冰凜冽,又似烈火灼燙,堪堪劃過他的臉頰。
皇帝猛地醒過神來,訕訕地鬆開手,望著明郎將她攬抱在懷,他心中擔憂著急,可又不能覷近看她,不能問問她怎麼樣,在母后、溫羨等人圍住她時,甚至還要後退些讓路,連傳太醫的語氣,都不能太過憂急,只能沉聲道:“傳鄭軒!”
鄭太醫作為御前太醫,沉浮宮中多年,可說是見多識廣,輕易不會掀起心瀾,然而今夜建章宮之事,真叫他目瞪口呆,心驚肉跳,好容易幾位主都走了,他拾掇拾掇,回到廡房,準備吃點夜宵,壓壓驚時,又有內監來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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