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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世俗雜念,看到了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慾望……

他要和她一起,和孩子一起,哪怕眾叛親離、天下非議,哪怕在史書上留下佔奪臣妻的惡名,遭後人唾罵,他也要她,他原是這樣打算的,可母后卻因昨夜之事的刺激,執意要昭告天下,她的身份。

他不能容許那樣的身份,令他與她再無一絲可能,令那個或是他的孩子,一生不得正名,他也因為除夕夜長生鎖之事太過巧合和內心的執念,堅執地認為她不是辜先生的女兒,御案上攤開的密報裡,密密麻麻所寫的,也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她確實不是辜先生的女兒,辜先生的女兒,也確實曾被溫氏夫婦救下。

溫先生所說的永嘉七年,在青州廣陵城外清水河,與夫人撿拾到女嬰與長生鎖一事,字字屬實,不是虛言,溫氏夫婦確實在那一年冬天的清水河邊,收養了辜先生的女兒,悉心教養,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併為之,取名為蘅。

那個孩子雖得好心人救養,但生來即受磨難,自幼體弱多病,在備受父母疼愛、兄長呵護,無憂無慮地長到三四歲時,因為高燒不退,引發了喘症,迴天無術,不幸離世。

溫氏夫婦為此非常傷心,他們並未將那個孩子葬在墓中立碑,而因她是順水而來,循當地莫族的風俗,為她進行了水葬,那塊懸系仙鶴與辛夷的“詩酒年華”長生鎖,原要為那孩子戴上,如來時來,如來時去,但溫夫人對那孩子視若己出、愛的極深,因想留個念想,又將那長生鎖取回手中,沒有令它隨那孩子葬入茫茫山川。

溫氏夫婦因失去愛女,終日鬱鬱寡歡,溫夫人更是想女兒想出病來,沒多久,一名婦人帶著一名兩三歲的女童,行乞流浪到了青州琴川城,那婦人身患惡疾,病死在城裡的陋巷中,那女童被溫氏夫婦的獨子溫羨,牽回家中,自此溫家又有了一個阿蘅,這個阿蘅,才是她。

因為溫夫人病逝,溫先生鬱結於心,處理公事時渾渾噩噩,出了大錯,擔心將受嚴懲,驚懼之下,曾遣散家僕、賣宅遷居,以節省開支,為一兒一女未來打算,許多年過去,一些舊鄰舊僕已不在人世,一些舊鄰舊僕,已離開了琴川,身在琴川城、活著的舊鄰舊僕,記得有兩個阿蘅的,也極少極少,溫氏夫婦在青州親緣寡淡,一些上年紀的親戚,大都過世,至於一些年輕的,都已不知道這事,這大抵是溫羨明知她不是辜先生的女兒,卻敢欺君罔上、瞞天過海的底氣由來。

她的的確確不是辜先生的女兒,這正是他所想希望的,可他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罪臣之後的身份,一旦被世人知曉,她這漏網之魚,將死於大梁律法的屠刀之下。

更可怕的是,華陽大長公主的人手,也隱約將要查到這裡,只好在他手下的干將,先一步查出真相,將身在琴川的幾名知情人,全都暗中控制住,並不動聲色地散佈了錯誤資訊,引得華陽大長公主的鷹爪,暫往錯誤的方向查去。

但,離開琴川、散在大梁的舊鄰舊僕,是隨時可炸的驚雷,也許他們都已過世,也許他們一生也不會被華陽大長公主的人找到,可凡事就怕有個萬一,華陽大長公主原就厭她,三番兩次加害於她,一旦得知了她的真正身份,定會斬草除根,紅了眼、拼了命地要置她於死地,如果這個萬一爆發,華陽大長公主以大梁律要求處死她,律法昭昭,何人可救……

兩種身份,就擺在他的面前,一條是她的生路,一生平安榮華,可他與她,從此再無可能,一條是她的死路,他不會如前者那樣絕望,可她的身份一旦被揭,即性命不保……

皇帝死死盯看著密報上的每一個字,似想再尋找第三種可能,可是沒有,沒有……他的胸口絞痛起來,像是有一隻手在用力地擰攥著他的心,迫得他無法呼吸,重重乾咳幾聲,卻牽連地頭也抽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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