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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聖上,一些無法釋惑的事,也終可得到解釋,譬如去年冬日,他與阿蘅一共入宮與姐姐用宴,後來阿蘅先行離宮,長青卻說,夫人的車馬不是回府,而是向西駛去……
後來他回府問阿蘅,阿蘅不語,她身邊的碧筠說,阿蘅是去了皇城西街的山風齋,購買黃州所產的素雪紙,他連夜派人調查過,阿蘅根本沒有去過那裡,而碧筠,是當初聖上封阿蘅為楚國夫人時,隨旨賜下的女官……
楚國夫人……一品國夫人……
其實當時按他官階,阿蘅只應被封為三品淑人,聖上如此厚待,破格封阿蘅為一品國夫人,他當時以為,是聖上看重他的緣故,也或許,其實是因為聖上看重阿蘅……
那車馬向西駛去,後來聖上也離開了長春宮,阿蘅那不明蹤跡的一個下午,是否會與聖上在一處……
沈湛不願這樣想,可隨信附上的一幅春圖,總是在他腦海閃現,畫上,身著龍袍的年輕男子,將一年輕女子抱在身上,他們衣裳凌亂,緊緊相貼,阿蘅之前夜裡常說不舒服,還有那避孕藥丸,究竟是為何藏匣暗服……
新被送入府中伺候阿蘅孕事的嬤嬤侍女,真的只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嗎?還是一如碧筠等人,其實是被聖上送入府中……那信說,阿蘅腹中的胎兒,十有八九不是他的孩子,那是聖上的?所以才會賜下嬤嬤侍女,如此關切?……
從前所有被忽視的尋常小事,都似有跡可循,聖上比他更早知道阿蘅身上有傷,聖上送醉酒的他回府,說想嚐嚐阿蘅的手藝,聖上日理萬機,卻記得阿蘅養父——一名青州小吏患病,特意將此事告訴他,在他開口請求後,立刻調撥太醫至明華街……
……是這信挑起了他的疑心,令他如此胡亂猜疑,還是這些事,本就值得猜疑,阿蘅與聖上之間,是否早在上元夜前,早在他所不知道的時候,就已不是簡單的君上與臣婦……
沈湛的心像被人用力攥在手中,稍一用力,就能爆開,狂亂的猜疑,如潮水擠湧在狹窄的車廂中,似要令他窒息而死,而煊赫壯麗的建章宮中,皇帝正負手踱步,聽趙東林輕讀今日明華街傳送來的訊息。
自上元夜到如今,已過去了二十餘日,每一日,都會有關於她的密報送入宮中,細緻到用膳如何、孕吐幾次、睡了幾個時辰、心情如何等等,皇帝知道她前兩天有些咳嗽,問趙東林道:“夫人今日可還咳嗽?”
趙東林含笑回說:“夫人今日只咳了兩次,相較昨日七次,前日十數次,是大好了。”
皇帝“唔”了一聲,又問:“心情如何呢?”
趙東林看著手上的密報,遲疑著道:“和從前一樣,武安侯黃昏回府,夫人便笑意多些,武安侯白日不在時,夫人就多少有些……鬱鬱寡歡……”
皇帝聽得心裡有點酸,但又想她高興些,想著要不給明郎放放假、多在家陪陪她算了,但莫名給武安侯放長假,此舉看來有些奇怪,而且真想著她和明郎日夜不離,他心裡越發有點澀了……
皇帝想來想去,不知如何是好,又召鄭太醫來問。
鄭太醫原以為聖上是要打胎,萬沒想到聖上是要保胎,再看聖上這一天天暗暗當爹的勁頭,心情十分複雜,此時被召來聽聖上如此問,暗想楚國夫人攤上您這麼尊大佛,能不鬱鬱寡歡嗎,口中只恭謹回道:“有孕之人難免心思重些,外出散心幾日,或能好些。”
說到散心,皇帝立就想到上林苑,春天到了,上林苑春光正好,她日日在明華街,定也悶得慌,悶得慌自然就鬱鬱寡歡,不如去上林苑走走,換個環境散散心,上林苑又廣植奇珍異果,她有孕在身,口味變了,密報說她近來孕吐厲害、沒有胃口、每日吃得很少,他聽得十分擔心,上林苑溫室栽種的異域瓜果,或許正合她口味……
皇帝心裡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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