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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一橫,憎恨的目光,如刀子般飛快剮過溫家兄妹,緊緊抱著太后雙膝,仰面道:“母后,女兒要和您單獨說……”
緊闔的殿門“吱呀”一聲開啟,又被沉沉闔上,溫蘅與哥哥走至殿外廊下,望見不遠處披裹著墨狐毯的父親,仍靠著廊柱酣睡,一動不動。
溫蘅走上前去,將手探入毯內,摸到父親的手是暖的,略略安心,將微松的墨狐毯,又攏緊了些,身心俱疲地在父親身邊坐下。
原以為只是場尋常宴會,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心情複雜的溫蘅,不知道突然翻臉的容華公主,正在裡面同太后說什麼,她擔心公主之言不利於哥哥,擔心太后和聖上偏信公主,擔心哥哥有事,正微垂著頭暗暗憂急時,垂在身畔的手,被哥哥輕輕握住。
“沒事的”,哥哥的聲音,溫柔地像一縷如水的月光。
溫蘅抬起雙眸,見哥哥握著她的手,在她身邊坐下,淡笑著望著她,再一次溫柔道:“不會有事的。”
溫蘅知道自己這樣焦慮,只會讓無辜身陷泥潭的哥哥,更加不安,她也想笑一笑,寬慰哥哥,可實在擔心到笑不出來,微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聽哥哥又輕輕道:“你看我們這樣坐在廊欄下,父親這樣靠睡在這裡,像不像小時候那一次?”
“……小時候那一次?”心事重重的溫蘅,一時沒想起來,直到哥哥笑著伸出一指,虛虛地在她雙眸處,畫了兩個圈兒,溫蘅才猛地明白過來,緊抿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彎起。
那時候她還小,頑皮得很,一日夏夜,父親攜他們在廊下消暑,一邊納涼,一邊給哥哥講學,年幼的她,不耐聽“之乎者也”,就坐在一旁,翻看著一本有趣的《珍禽異獸圖》。
看著看著,父親講學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沒了,她抬頭看去,見睏倦的父親,靠著廊柱睡著了。
她看看熟睡的父親,又看看《珍禽異獸圖》裡畫著的食鐵獸,拿了蘸墨的毛筆,在哥哥的輕呼聲中,在父親兩眼處,畫了兩個黑咕隆咚的圈兒,又對著圖,將父親的鼻尖也點黑了。
不待她在照圖描畫全乎了,哥哥已笑奪了她手中的毛筆,趕緊拿帕子蘸水,要在父親醒來前,悄悄幫父親把臉擦乾淨。
然而,父親的新形象,實在是太過滑稽,哥哥忍笑忍得十分艱難,幫父親擦臉的手,也一直忍不住地輕抖,愣是把父親的“食鐵面”,給擦成了個大黑臉。
許是因為臉上又涼又癢,本來靠著廊柱、睡得正香的父親,眨了眨眼,醒了過來,哥哥立將帕子藏在身後,連連後退,初醒懵茫的父親,感覺臉上溼溼的,自言自語地抬頭望天道:“……下雨了嗎?”
滿天璀璨星子,哪有半絲雨意,父親正滿面不解,端著新湃瓜果走來的母親,驚訝問道:“你的臉這麼黑?”
父親疑惑地抬手摸臉的同時,退走到她身邊的哥哥,拉起她的手,就往園子裡跑。
夏夜涼風,沁爽地撲在面上,她緊抓著哥哥的手,跟著他在夏夜星空下,跑過月洞石門、竹籬花障,忍不住聲如銀鈴地笑,身後,母親的笑聲也跟著響起,那樣的好夜良辰,一生也不會忘記……
溫蘅沉重的心緒,剛因哥哥提起的有趣往事,而放鬆了些,就聽殿內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耳光,像一把尖利的刀子,刺啦一聲,劃破了濃重夜色。
第96章 醉抱
溫氏兄妹遵太后之命,暫離玉鳴殿,殿內,別無他法的容華公主,只能將今夜原定所謀,對太后和盤托出。
她熟悉太后性情,知道太后知道此事後,定會驚怒不已,心中忐忑的容華公主,故而支支吾吾地說得很慢,但饒是如此,她每多說一字一句,太后心中的驚怒,便似浪潮,一波高過一波。
……自己愛得如珠似玉的寶貝女兒,自己所以為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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