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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龐,嗓音含混道:“……無妨,明郎不到天亮醒不來,朕也已派人將醉睡的他,攙扶至偏殿臥榻歇息,不會叫他在外著涼……”
……先前明郎摔馬遭險,原使他受了極大震動,他們之間的夫妻情深,也讓他感到無望羞慚……本想著離開紫宸宮,就將今夏在紫宸宮所發生的一切,都視作一場夢境,掩埋起來,可這夢境,卻一次又一次地,在他夢中頻頻出現,那在承明後殿起居一處的十幾日,與她如膠似漆、同床共枕的每一個畫面,一次比一次夢得更為清晰,令他常常夜夢驚醒,孤枕難眠……
猶記得一次歡好之後,她倦沉睡去,他擁她在懷,一手摟著她柔膩的香肩,一手將她為汗打溼的凌亂髮絲,細細地撥拂至耳後,指腹輕撫著她的臉頰,不時地情不自禁落下一吻,心中之歡喜眷戀,滿得像是能溢位來……
怎就這般眷戀難捨……
一次不夠,反像是撩起了火種,再也壓制不住……
那十幾日也不夠,嚐到了甜頭,知悉原來這滋味如此美好,反叫他貪戀地想要更多……
皇帝並非熱衷風月之人,對男女之事也就那般,以致到如今,膝下都無一子一女,以致母后都私下傳了太醫,細問他身體,是否有恙。
什麼“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皇帝從前不解這詩中旖意,就像覺得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乃是文人誇張文辭一般,覺得所謂男女之事,也不過人之本能的短暫悸動,事前事後,也沒有多大意思,對他那父皇生前遊歷花叢的沉溺之舉,也甚是不解。
但如今,他卻也深知雲雨之妙了,他也不知為何是她,為何偏與她有如此感受,只知情不自禁,每每見她,便要忍不住親近。
距離上次與她這般,已經快兩個月了,皇帝真是想煞她了,想念她在他身下玉肌漸紅、細細嬌喘,想念她如水的眸光,完完全全地映著他一個人,軟如春水般化在他的懷裡,行隨心動,皇帝一邊盡情索取著他所思念的一切,一邊極力溫柔小意,傾訴著自己的綿綿情思,“朕遇夫人,方知相思之苦,牽人心腸……”
……哪裡有什麼相思之苦,不過是從未有過,求之不得,心生魔障……
溫蘅睜著雙眼,望向虛茫暗空,坐擁佳麗的帝王之心,最是薄情,何時厭倦了,將她徹底丟開,這樁秘事,是否能就這般藏一輩子,可若是在他厭倦之前,此事被明郎察覺,那麼……那麼……
宛如石落水潭,深深沉向潭底,令她原本清明的思緒,隨著漾起的漣漪重重散開,漸如室內光影迷離,遠處隱約還有煙火的騰空聲,夜宴的喧譁隨風傳至此處,已是縹縹緲緲,人音隔如人世,五彩繽紛的煙花之色,不時在室內罩下絢爛的流光,這世間最美的琉璃玉彩,映照著的,卻是這等汙髒齷齪之事。
溫蘅如陷泥沼,皇帝卻如登極樂仙境,銷魂攝魄,難以自拔,驚鴻樓內,旖旎風光不絕,遠處的歡宴,隨著夜深月隱,人聲漸悄,熱鬧不再。
小半個時辰前,太后娘娘就早早睏倦離席,聖上也已“酒醉離宴歇下”,朝臣命婦們陸續盡興退去,後宮妃嬪們,也三三兩兩離開,只餘一眾宮侍,收拾殘席。
容華公主之前席間一直關注著明郎表哥,見明郎表哥醉伏宴桌後,有兩名內監上前,攙扶起明郎表哥離開,按捺著坐了一陣兒,忍不住起身去尋。
但她遠遠地親眼所見,那兩名內監,將醉睡的明郎表哥攙入了宣明殿東偏殿,等她人走到跟前,偏殿殿門卻被緊閉,侍立在外的內監、侍衛,道楚國夫人已在殿內陪侍武安侯,怎麼也不肯放她進去。
她堂堂公主之尊,竟被幾個內監、侍衛攔在外面,容華公主惱得正要發作,恰被離宴經過此處的皇后撞見,笑問:“這是怎麼了?公主為什麼事不高興?”
容華公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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