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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她入宮……
……唉……怎就喜歡上了明郎的妻子,還不是一時興起,越是勸說自己放下,就越是愛慕難捨……得手之後,不是償了心願、了了心事,就可自此丟開,而是食髓知味,嚐到了甜頭後,更是不能罷手,恨不能天天與她黏在一起,成天泡在蜜罐子裡……
……是的……她縱是這般冷淡待他,他只要與她在一處,也是滿心歡喜,有如泡在蜜罐裡一般,若有一日,她能像待明郎那樣待他,那會是怎樣的情景……
皇帝想得心熱,而榻上女子的眉眼,依舊如凝清霜,皇帝又嘆了一聲,知道她此時心緒極差,再賴著也得不著什麼好了,罷罷,來日方長,他柔聲道:“夫人給朕顆糖吃吃,朕就走了。”
溫蘅不解,躺著不動,又聽他道:“夫人不給,那朕自己來取。”
皇帝一手撐在她枕畔,一手與她相扣,低首吻了下去。
這一吻,真是依依難捨,皇帝原想蜻蜓點水般掠過即走,可一觸到那柔軟的朱唇,便如蜜蜂戀上了花香,煎熬數日的相思之苦,令他越吻越是纏綿深烈,原本坐著的身體,也漸壓在了她身前,緊扣著她的手,深深地往錦褥裡壓陷,正覺神魂銷蕩、難分難捨,說是吃糖,保不準就要開葷時,忽瞥見被吮吻得面色潮紅、掙脫不得的她,一雙眸子蘊著無邊憤懣之火,一腔濃情被生生逼停,只得暫時離開了她的朱唇。
皇帝知道她今日氣性大得很,不久前同華陽大長公主那番爭執,聽得窗後的他,一愣一愣,雖然這般氣鼓鼓的,吃起來也別有意趣,但此地到底不便,皇帝暗歎一聲,把她微松的衣襟攏好,又將她幾縷微亂的髮絲拂至耳後,溫和道:“夫人好好歇息,別動氣,動氣傷身,朕先走了,改日再來看夫人。”
皇帝說是要走,又拉著她的手吻吻纏纏了好一會兒,方站起身子,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溫蘅人躺在榻上,聽著後窗輕微的動靜,倦怠地闔上了雙眼。
她一日都滯在這靜室內,午膳也沒怎麼用,草草吃了幾口後,人就坐在菱花窗下,寂看天光寸寸平移,就像待斬的死刑犯,等著時辰到來的那一刻,鍘刀落下,血流滿地,一切塵埃落定。
季夏之末的耀眼熾陽,隨午後時間漸漸流逝,而一分分地消減著熱度,暮光縈攏著這座清雅的宅院時,宅外有馬嘶聲響,隨即是僕從陸續的請安聲,“侯爺”、“公子”……
溫蘅仍是坐在窗下,看著身著紫袍的年輕男子——她的愛人,披攏著如金暮光向她走來,就像她剛嫁與他為妻時,每日黃昏時分,他從官署回來,唇際含笑,腳步歡快,她人在窗下看到,便會欣喜地出去迎他,這是她每日在武安侯府枯淡壓抑的時光中,最為開心的時候。
但現在,她看著他向她走來,卻連站起的氣力都沒有。
沈湛打簾進屋,見妻子垂眼坐在窗下,人淡如煙。
他已從僕從口中得知母親上午來大鬧一場的事,見妻子這般神色寂淡,心情更是愧疚複雜,慢慢走上前去,低身蹲在她身前,緊握住她的手,卻也不知該說什麼,許久,輕道:“去看看我們的新家好不好?”
明華街距離青蓮巷不遠,可方便日後阿蘅與慕安兄兄妹往來,這也是沈湛選擇將他與阿蘅的新家,安在此處的原因。
這座別院不及武安侯府軒闊,但勝在雅靜清幽,其中庭院錯落,林木幽回,沈湛牽著妻子的手,走在其中,邊走邊與她暢想未來的新生活。
“這處海棠春塢,就作為我們的起居之處好不好?你看,這裡的兩株海棠,枝葉蓊鬱,已長了許多年歲,每年花開時定是如霞似煙,從前,花開無主,落紅飛鞦韆,可等我們住到這裡,就是海棠花的主人了,以後年年春日,賞花吟詩,不負良辰……”
“這座靜中觀周圍,梧竹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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