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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蘅伸出手來,自他手裡拿了一塊山楂糕,低首慢慢地咬吃著,皇帝看她肯吃,心中歡喜,可歡喜之餘,又想起明郎那道奏摺來,對明郎那樣一個請求,不管他背後有何用意,明面上,他都是沒法不允的,只因為,他是喚他“六哥”的明郎……

皇帝在心裡將這事琢磨了一夜,終是在第二日去給母后請安時,提及此事,道過些時日嘉儀生辰,明郎會來宮中,為嘉儀慶生。

太后聽從兒子嘴裡說出“明郎”這兩個字,就想抄起手邊的物事砸他。

……除去明郎外放離京的那幾年,嘉儀每年過生辰,總會央求明郎來宮中為她慶生,這事放在從前,是一家人歡聚用宴,熱鬧熱鬧,可放在今年,便怎麼想怎麼難辦了……

……嘉儀喚了阿蘅許久“姐姐”,嘉儀過生辰,不請阿蘅說不出去,可阿蘅在場,皇后心中如何想,明郎又要來,見著阿蘅、見著皇帝,又是怎樣一番場景……

太后真是越想越頭疼,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眼前這親生兒子禍禍出來的,不想看這禍禍兒子的太后,別過臉去喝茶,偏生皇帝看母后臉色不太好,追看過去關切問道:“母后,您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太后忍著氣道:“昨晚驚夢,夜裡沒睡好。”

皇帝想到那道藏有“熙”“卿”二字的嵌寶手鐲,默了默問:“母后可是夢到了父皇?”

太后道:“夢見你父皇動手打你。”

雖然父皇待他嚴冷,但真正動手打他,其實也就甩耳光那次,其他有時候父子衝突,父皇剛想動手,就總會被母后求攔下來。但,饒是真正動手只那一次,母后每每想起,就總是心疼不已,總說是她的低微身份連累了他們兄妹,皇帝以為母后又要自責心疼,忙勸慰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母后不必掛懷。”

“不得不掛懷”,太后神色冷淡道,“現在想想,當初何苦求攔著,就該由著你父皇好好教訓你,教教你做人!”

第168章 母子

虧心的皇帝,默默閉口不語半晌,為讓母后消消氣、寬心些,斟酌著言辭,有些違心地向母后保證道:“……父皇為人清正嚴明,兒臣是該好好向父皇學,日後當以父皇為鏡,一言一行,皆對準父皇,嚴苛要求自己,再不敢做下這等禍事。”

語罷,看母后仍是面色嚴冷,皇帝撩袍在母后面前跪下,懇聲道:“母后,兒臣真的知道錯了,這一生,只會錯這一次,再不敢了,對夫人,對明郎,兒臣這一世,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彌補的,母后,您相信兒臣,消消氣,兒臣會做給您看的……”

這些認錯的話,太后這些天,已不知聽了多少遍,越聽越是灰心,錯認得再多,跪得再勤快,錯事也一早做下,不能回頭,所造成的傷害,也難以彌補……

……如何彌補呢?縱是皇兒再怎麼拿一世盡力去補償,他對明郎的背叛、對阿蘅的欺辱,都是既定的事實,這些都是剜刻在他們心裡的尖刀,鮮血淋漓地令他們苦痛難當,就算隨著時間的流逝,傷痕不再淌血,漸漸地結了痂,那也是要在心裡留疤一生一世的,這樣的裂痕,如何彌補得起來,皇兒餘生做得再多,阿蘅與明郎這對昔日如膠似漆的恩愛眷侶,今生也已是身份有別,如隔有天塹,再也回不到從前、去實現白首到老的誓言了……

……但,就算皇兒沒有做下這等錯事,以阿蘅的真正身份,一旦身為定國公府遺孤的可怕身世暴露,她也絕不可能,再與明郎做恩愛夫妻、白首到老,皇兒做下的這件錯事,暗結珠胎惹出的龍裔,倒是在這樣的險惡時刻,恰恰救了阿蘅的性命……

心氣難平的太后,望著跪在身前的皇兒,心情複雜,沉默半晌道:“你起來吧。”

皇帝看母后似略略氣消了些,“哎”了一聲站起後,沒再坐到母后身旁,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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