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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子眸中深意,兒子即已垂下眼簾、轉身就走,華陽大長公主忙緊拉住他的手,又罵又勸,“你還年輕,日後娶妻納妾,孩子很快就會有的,那個女人腹中的孩子,不值什麼,他她身上,流著定國公府的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也許有一日長大了,會向你這個生父,向我這個祖母復仇,養他她在身邊,就像在養一條隨時會咬人的惡狼,不要也罷!!”

可兒子仍是聽不進她的話,一言不發,甩手就走,華陽大長公主追不上習武的兒子,急命府中會武的家僕攔住侯爺,不許他出門半步,可話音剛落,即聽兒子冷聲接道:“誰攔我殺誰!!”

家僕們面面相覷,眼望著侯爺大步向府門走去,不敢動手,華陽大長公主簡直要被這逆子氣死,怒下嚴命:“攔下侯爺!!再不動手,家法處置!!”

有家僕懼於大長公主酷烈之威,咬咬牙,動手阻攔,但沒過一會兒,就都被侯爺毫不留情地打倒,抱著幾被打折的腿腳,痛苦倒地。

餘下的家僕圍在侯爺身邊,望著往日溫和明朗的侯爺,此刻如一頭嗜血的獵豹,雙目赤紅,似在吞嚥著深重的怨恨,誰撲上前攔他,就要被撕咬粉碎,心生懼意,遲遲不敢近前,只聽侯爺再一次沉聲道:“攔我者死。”

華陽大長公主見她生養的兒子,眸光越過圍攔的眾人,看了過來,眼望著她,再一次聲平無波地吐出四個字:“攔我者死。”

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兒子,一時被震得怔在當場,在家僕請示是否繼續阻攔侯爺時,也沒有回過神來,讓兒子得了機會,迅速闖出了武安侯府的大門,從牽馬至府門前的長青手中接過馬鞭,飛快翻身上馬。

一聲“唏律”馬鳴長嘶後,響亮急馳的馬蹄聲,踏碎黎明。

“紫夜”乃是當世神駿,天下無雙,急奔至府門外的華陽大長公主,命手下騎馬去追,卻仍是無可奈何地望著兒子一騎絕塵,踏著滾滾煙塵,與命爭時地飛奔入漸亮的天色中,越來越遠,再也不見。

天色將亮,一直沒有離開慈寧宮的皇后,望著身心俱疲的溫蘅,在無聲煎熬了快一夜後,耗盡心力,靠著廊柱昏睡過去,聖上輕攬住她的肩背,如護至寶,動作輕柔將她打橫抱起,送入西偏殿中。

西偏殿裡亮起微弱暈黃的燈光,皇后再也看不到什麼,只是在將明的天色中默默想著,聖上是否正坐在榻邊,靜望著沉睡的溫蘅,一如在廊下那般……

……她從沒見聖上這樣長久地去看一個女人,沒有見他這樣眸光復雜地去看一個女人,像把自己全部的心,都掏了出來……聖上是否知道她也在慈寧宮中,卻已不在乎了,生死麵前,不再掩飾,光明正大地將溫蘅橫抱入殿,守在她的身邊……

聖上一直守在殿中,而她,如是孤魂野鬼,一直沉默地徘徊在殿前,天色大亮的時候,聖上推門走了出來,他看向了她,卻沒有說一個字,只是望了一眼明亮的天際,像是已徹底做好了某種決斷,於晨風中大步掠走過她身邊,振袖向前。

馬蹄飛疾,清涼的晨風不斷地灌入衣袖,激得人身體發冷的同時,懷中的丹書鐵券,像是滾燙的烙鐵,緊貼著他的心,沈湛騎著身姿矯健的紫夜,飛馳在無人的大街上,奪時掙命,向巍巍皇宮趕去,這沉寂清晨的每一聲馬蹄踏響,都像是阿蘅的催命鍾,重重敲震在他的心頭。

皇宮東華門外立有“下馬碑”,大梁律令,除當朝天子之外,一切人等,均需在門前下馬,步行入宮,戍守東華門的禁宮守衛,聞聽馬蹄急響,見有人騎馬奔來,自然持戟要攔,卻被眼尖的守衛首領伸手攔住,“那是武安侯!”

世人皆知,聖上待武安侯情深義重,有如手足,在禮律之外,給予武安侯諸多特例,恩賜騎馬入宮,便是其中一條,但武安侯為人恭謹,從不因聖上看重而驕狂,也從未使用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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