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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幫忙帶下賀禮,她正要應下,聖上卻說賀禮親手送為好,攜惠妃出宮,與她同行。
聖意如此,溫蘅心中雖覺有些怪怪的,但也無法改變聖心,三輛車馬同時出宮,在侍衛的護衛下,抵達寧遠將軍府,將軍府的管家,原剛致歉勸走了許多賓客,口乾舌燥,正歇在門後喝茶,累得眼皮耷拉,忽又聽到車馬鐵騎聲響,勉強提起精神,近前一看,見竟是聖駕,登時驚得精神百倍,一邊派人速去通知將軍,一邊慌忙跪地迎駕。
今日是稚芙生辰,陸惠妃原以為哥哥府門前,定是熱鬧非凡、門庭若市,結果下車一看,卻是冷冷清清的,她奇怪地道出心中疑惑,跪地的管家恭聲回道:“回娘娘話,小姐今天病了,將軍撤了生辰宴。”
陸惠妃一聽稚芙病了,自然焦急,慌地要急往裡走時,想起聖上在身邊,又只得滯住腳步,著急地看著聖上。
皇帝道:“快去看看吧,你在前帶路就是。”
陸惠妃“是”了一聲,急往稚芙所住的房間走去,皇帝邊在後走著,邊暗瞥身邊溫蘅神色,見她也難掩憂急,腳下也走得飛快。
陸惠妃是將門之女,著急起來走路,那叫一個大步流星,可她是有身子的人,微隆著腹部,可不能走得這麼快,皇帝生怕她不小心跌了,一邊暗暗留心著,做好隨時伸手去扶的準備,一邊朝前面急走的惠妃道:“走慢一些。”
陸惠妃應聲放緩了腳步,繞轉過一道長廊,見哥哥匆匆迎面走來。
陸崢一路急走至此,撞見聖駕,匆忙跪地告罪,“微臣陸崢迎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無妨,事出有因,快起來吧。”
皇帝邊如此大度地說著,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陸崢的右肩,見他面上隨即現出隱忍的痛苦之色,心道他倒不是裝傷。
先前,他特命太醫來給陸崢治傷,世人又是感嘆聖上器重寧遠將君,體恤臣下,又是感嘆寧遠將軍深得聖心,前途無量等等,並不知他本意,是為讓陸崢的傷早點養好,早點回軍營去,斷了和溫蘅的蓄意親近。
可他在宮中,耐著性子,等了一天又一天,耳聽著溫蘅與陸崢關係愈近,磨牙了一天又一天,陸崢的傷,一直都沒養好,他簡直要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裝傷、博取溫蘅關心了,可從方才這兩拍來看,疼是真疼,沒裝。
皇帝清咳一聲,命陸崢在前帶路,陸崢將聖上等引至女兒房中,房內照顧小姐的侍女嬤嬤紛紛跪地迎駕,皇帝走至榻邊看去,見榻上的小女孩正在昏睡,小臉紅燙,嘴唇乾裂,瞧著可憐極了。
陸惠妃急問哥哥稚芙病情,陸崢道:“是昨天夜裡突然燒起來的,發現後不久,微臣就給她喝了祛熱藥湯,凌晨的時候,她發了一場汗,燒已退下去不少,只是人還昏昏沉沉,有些低熱,需要靜養,不能下地走動,微臣遂就自作主張、撤了生辰宴,實不知陛下與娘娘會移駕至此……”
皇帝看他又要告罪,擺擺手道:“朕不缺你一頓飯吃”,又問,“孩子無事吧,要是燒還退不下去,朕傳太醫來看看……”
陸崢道:“多謝陛下關心,小孩發熱而已,不敢勞御醫來看。”
皇帝“哎”了一聲,“你這當爹的,可別這麼不上心,小孩子身子弱,萬一高燒不退,燒成喘症,那就麻煩了。”
陸崢喏喏聽訓,一旁的溫蘅,忽地想起病中的父親也曾說過,她小時候高燒不退、燒成喘症,大夫說救不得了,急得母親燒香拜祈、日夜流淚,她好奇地問父親,後來是如何治好的,患了呆症的父親,卻也迷迷糊糊地說不清楚了,還是不久後哥哥告訴她,是有一妙手回春的遊醫,恰好經過琴川城,救了她的性命。
這般一想,溫蘅望著榻上昏睡的小女孩,心中擔憂更甚,她方才聽陸崢說稚芙是昨夜燒起來的,不由自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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