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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可逃……
……不……總有辦法的……總有辦法的……
所期盼的平靜而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怎能在這時候,任由希望摔得一地狼藉,溫蘅強自鎮定下來,心道這個時候的廚房,該是燈火通明,家裡的廚子和雜役們,應該還都守在那裡,沒有離開,聖上跟她走到那裡,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些什麼,若他將所有廚子和雜役,全都遣出去,留在廚房中與她獨處,此事不妥,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也應不會這麼做……
溫蘅如此想著,沉重的心緒,剛剛稍微放鬆了些,手臂就忽地被身後人攥住,她受驚抬首,見她與他,正走到一處燈光昏暗的廊亭附近,疏影橫斜,四下無人,跟隨他的趙總管並兩名內監,都不知去了哪裡。
溫蘅忍著心頭驚駭,正要使力掙開,聖上卻已徑直拉著她的手,強令她與他一同穿過那廊亭,閃身避入亭外的假山群石洞中。
寒夜時分,假山石洞有如冰窖,陰風陣陣,冰冷刺骨,可這髮膚之冷,不及溫蘅此時心中冷意十分之一,她怕極了,想要掙開聖上的手逃開,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如鐵鉗般,她不僅掙不開分毫,反在無力的掙扎中,叫自己整個人都落在他的懷裡,他一手緊勾著她的腰,貼在她鬢側,在她耳邊低低道:“朕記得,夫人同朕說過,身有隱疾,極難受孕,怎麼這麼快治好了,什麼神醫妙手,說出來,往太醫院引薦引薦……”
溫蘅抿唇不語,皇帝在她的沉默中,已經肯定了他的猜想,這猜想,讓他這幾日的好心情,都如雲煙散去,“……夫人之前一直在服用避孕藥物……為什麼……”他明知故問。
溫蘅同聖上“對牛彈琴”式地講道理,早已講倦了,多說無用,她不答反問,“陛下心裡不明白嗎?!”
皇帝明白,她是一點點可能、一點點可能都不肯給他,所有與他有關的一切,她都要抹消地乾乾淨淨,可是,雁過留痕,怎麼幹淨得了,他把心捧給了她,她縱是用力摔在地上,那一地的碎片,也是真真切切的,抹不乾淨的……
石洞昏暗的光影中,如兩兵對峙,皇帝與她無聲對望片刻,抬手將她方才掙扎時勾垂下的幾絲烏髮,攬至耳後,朝她輕輕一笑,“夫人別忘了,與朕之間的交易。”
他感受到她身體一僵,手握著她的雙肩,毫不留情地繼續道:“那一夜,是夫人主動來找朕,求朕寬限你兄長的死期,求朕嚴令大理寺詳查,務必還你兄長一個清白,朕給了夫人選擇,將條件同夫人說得清楚,要交易,就拿一生來換,夫人同意了,還說,這是福氣,主動寬衣承恩,朕守諾救了你兄長,夫人也該做個守諾之人,說好了一生,少一時半刻,都不能。”
隨著他的話,一字字不留情面地蹦出,皇帝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一寸寸發冷,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想要溫暖她的同時,手抬起她的下頜,傾身要吻。
她欲側首避開,又怎避得過去,皇帝擁帶著令她背靠石壁,手攬在她發後,眸光幽亮地望著她道:“你父親入京治病這事,朕為夫人,暗中出力不少,夫人不肯主動來謝朕,那朕只有親自來討賞。”
這一個多月,他想她想得幾要發瘋,說是“討賞”,真低首吻去,卻活像是兇狠的債主討債,要把這一個多月的入骨相思,要將她勾起的不甘憤懣,全都從她身上討回來,皇帝的動作愈來愈烈,心頭之火愈發炎盛之時,卻忽有一點涼意,觸貼在他面上,那如要燒徹全身的心頭之火,就這樣被這一點涼意,陡然澆滅,他微退開身,見昏暗的光影中,她緊咬著唇,雙眸水亮,如有粼粼波光。
“……一夜夫妻百日恩”,皇帝嗓音幽幽道,“夫人與朕,都做了多少夜夫妻了,為何總是半點恩情,也不肯予朕?”
“夫妻”二字,深深刺痛了溫蘅,她輕顫著閉上雙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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