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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是慕安,您還記得我嗎?”
父親卻對“慕安”這一親自為愛子取的表字,沒有什麼反應,溫羨只能先往好處想,父親既能認出阿蘅,說明正在好轉,往後會慢慢好起來的,他按下心中失落,為父親夾菜舀湯,勸緊抱著木匣的父親,騰出一隻手來,趁熱用膳。
用完晚膳後,他又與阿蘅、明郎同送父親回房盥洗休息,前幾日父親人雖上了榻,卻精神好得很,抱著匣子,遲遲睜眼不睡,阿蘅說他官職在身,日日公事繁忙,總是勸他早些回府休息,故而總是父親未睡,他就已離開,今夜,父親倒像倦得很,他人還沒走,父親就已睡去,抱著匣子的手,也鬆了開來。
阿蘅將那黑漆木匣拿過來,輕撥鎖釦開啟,望著他問道:“哥哥,這是你幼時的物事嗎?”
父親平日清醒時,總是抱著這匣子不鬆手,溫羨還是頭一次見這匣子裡裝的是什麼,他一如溫蘅,一眼認出了母親的檀木梳,而後目光掠看向一旁的碧葉紅蓮肚兜與“詩酒年華”長生鎖,身體登時不易覺察地微微一僵,手扶著榻柱,慢慢地在榻邊坐下。
溫羨在妹妹的目光注視中,手拿起肚兜與長生鎖,似在細細打量,實則眸光如飛絮遊移不定,心事亦是暗暗浮沉,遙遠的往事,如風雪掠過心頭,落下白茫茫一片,最終又歸於寧靜,那樣久遠的舊事,已如雪落後的荒原,平靜地隱匿了這麼多年,還是就此隱下去吧……
……儘管,他心裡有些希望此事揭開,有些希望與阿蘅破了這名分,可縱是沒了這名分,阿蘅眼裡,也只有明郎一人,而他與她之間,若是連這名分都沒有了,算什麼呢……若是連這名分都沒有了,阿蘅待他,或會比之如今親近,會不知如何自處地疏遠不少……
溫羨將肚兜與長生鎖放回木匣裡,在阿蘅好奇的目光中,緩緩搖了搖頭。
既不是她的舊物,也不是哥哥的,那這兩件被父親看的與母親的檀木梳一樣珍貴的物事,究竟從何而來,屬於何人……溫蘅雖然好奇,但父親病著,哥哥也不知道,也就沒辦法得到答案,只能將匣子好生收起,放回父親身邊。
溫羨暗暗平復好心緒,起身告辭,也不要阿蘅、明郎相送,隻身一人融入凜寒的夜色之中。
溫蘅因今日父親症候減輕,心情極好,目送哥哥遠去後,挽著丈夫的手,在回海棠春塢的路上,唇際帶笑地同沈湛道:“父親今日雖認不出哥哥,但興許過幾日就可以了,這樣每日好一點,父親或能漸漸恢復神智,同以前一樣。”
沈湛笑道:“我有一法子,或許能讓岳父大人的病,好的更快。”
溫蘅問:“什麼法子?”
“長輩們都愛小孩子,若岳父大人知道你有孕,若岳父大人能含飴弄孫,興許一高興,能好得更快些”,沈湛停住腳步,目望著妻子道,“阿蘅,我們要個孩子吧。”
那藏在彩石匣裡的碧瓷藥瓶,他後來又悄悄拿出來看過,裡頭的避孕藥丸少了三顆,他自發現這藥瓶的存在,到今日,通共也只與她行事過三次,妻子不想與他生下孩子,從前他與她提及孩子時,總是自顧沉浸在美好的暢想中,卻未注意到妻子總是沉默不語……
後來,他發現這避孕藥的存在,發現了慕安兄對妻子的隱秘心思,發現了妻子對他的種種隱瞞,疑心妻子與慕安兄有私,因此不想生下與他的孩子,可現今看來,妻子絕不會有悖逆世俗之舉,之所以不想有孕,也許有別的原因,比如,對他母親心結難解,故而對他們的婚姻心存猶疑,認為或許不能長久下去,所以不想留下一個牽絆的孩子……
可他不會放開她的手的,無論外力如何阻擾,一生一世,永不會放開,沈湛緊緊牽著妻子的手,再一次道:“阿蘅,我們要個孩子吧,我們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的,不管世事如何變化,我會守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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