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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牽住明郎的手,卻驚覺他的手那樣冷,溫蘅怔怔看向明郎身上的衣裳,錦袍之外披穿著狐裘,與平時無異,穿得並不少,怎麼手冷得像冰一樣,一點熱氣也沒有……
溫蘅關切問道:“明郎,你手怎麼這麼冷?是不是病了?有些發寒……”
她說著要伸手探他額頭,明郎卻握住她的手,嗓音如常道:“沒有,只是天太冷了。”
溫羨接話笑道:“是啊,天太冷了,地上都結冰了,方才阿蘅為了快些迎你,腳下打滑,差點摔倒,幸好我在旁扶了她一下,不然要是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她這會兒定在喊疼。”
他這話,是在嚮明郎如實解釋他方才與阿蘅的親密之舉,明郎聽後,神色未有稍動,只如常淡笑道:“多謝慕安兄了。”
溫羨實在分辨不出,明郎這話有無其他意思,遂也靜默不語,溫蘅挽住丈夫的手,一邊用自己的手來捂他,一邊仰面笑看著他道:“我們晚上在哥哥這兒用晚飯吧,好不好?”
溫羨在旁,見明郎並不說話,隨即對妹妹笑道:“哥哥今晚有事,同僚宴請,得出去一趟,這頓晚飯先欠著,改日再用吧。”
溫蘅無奈,只能有些懨懨道:“那好吧。”
她看天色還早,還想再進屋中,同哥哥再喝會兒茶、聊會兒天,遂要牽著明郎的手往裡走,但明郎卻駐足不動,反握住她的手道:“回家吧。”
溫蘅還未開口,就聽哥哥笑道:“回去吧,趁這會兒太陽還沒完全落下,若等天黑了再走,那路上就太冷了,回吧,哥哥也該出門赴宴了。”
於是溫蘅只能隨明郎離開,溫羨送妹妹與妹夫出門,望著阿蘅與明郎牽著手在車廂內坐下,車伕放下車簾,正要走時,阿蘅手揭開窗簾,朝他笑道:“哥哥,常來明華街坐坐呀……”
溫羨正欲道“好”,就見阿蘅身邊的明郎看了過來,握住阿蘅的手,朝他微微頷首致意,即放下了車簾。
車伕“駕”地一聲揚鞭,溫羨站在門前,望著暮色中車馬遠去,心中浮起隱隱的不安。
他人站在原地許久,直到馬車早已絕塵而去,暮光也一分分黯淡下來,天色蒼茫,有些像,將要落雨的琴川。
多少年前,他還是個不知事的孩子,在這樣蒼茫的天色裡,牽著比他更小的阿蘅,來到父母面前,說了他此生最為後悔的一句話。
仲冬寒風灌進袖中,令人遍體生寒,溫羨收回遠望的目光,回身向宅內走去,因聽說公子要赴宴、已將自家車馬牽出、候在門外的知秋,見狀怔怔追上問道:“……公子,不是說要去赴宴嗎?”
“哪裡有宴可赴”,公子淡淡一笑,“形影相弔的命罷了。”
街道寬敞,行駛平穩的馬車內,溫蘅將自己所用的貂絨小手爐,塞到明郎的手中,而後見明郎一直靜靜看她,笑問:“總看著我做什麼?”
明郎沒有說話,手卻伸了過來,攬在她發後,人也跟著近前,輕輕吻她,起先溫柔如蝶,漸漸動作變烈,將她緊攬在懷中,越吻越急,幾要叫她無法呼吸時,忽聽什麼東西,“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溫蘅推開明郎,見摔在車廂地上的,是那隻小手爐,爐蓋傾開,細白的爐灰,都已灑了一地。
她邊抬手輕整微亂的髮髻,邊嗔看明郎,“胡鬧什麼呢,待會下車,是要叫人看笑話嗎?!”
“看就看”,明郎人倚著車廂壁,在車內未點燈的暗茫光線中,看不清神色,只一雙眼,幽亮地凝看著她,靜靜道,“誰都知道,你是我沈湛的妻子。”
溫蘅笑而不語,手爐既已傾灑了,她就用自己的手,來幫明郎捂暖,明郎沉默地望著她的動作,漸漸傾身抵靠在她肩側,在她耳邊輕輕道:“我愛你,阿蘅……”
溫蘅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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