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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做祖母呢。”
溫蘅聽得臉微微一紅,而皇帝正紅著的臉,瞬間有點帶黑。
如此又閒談說笑了兩柱香時間,溫蘅看天色已晚、太后娘娘也已面露乏態,主動請退,她走後不久,皇帝也向太后請退,太后以為他是要去看望貴妃,也不留他在慈寧宮用晚膳,任他去了。
溫蘅已入宮多次,無需內監指引,自攜著丫鬟春纖,走經御花園出宮。
春纖才十五六歲,少女心性,性子活潑,平日裡跟著小姐學詩,此時望著暮色中新綠滿園處處將開的春花,忽地觸景生情、起了詩興,吟了一句出來,請小姐評斷改字,主僕二人正說說笑笑時,忽有一條白色袖犬,從她們腳邊的芍藥叢中竄了出來,高高躍起,撲向溫蘅襦裙絲帶處所懸系的流蘇佩。
溫蘅倒不怕這樣的小狗,只是猝不及防,被這袖犬伸爪抓住那玉佩連帶著絲帶往下一扯,眼看著裙裳將松,忙顧著用手抓護住,腳下一個趔趄要往旁邊倒時,只聽後頭數聲腳步急響,一隻有力的手,飛快及時地扶住了她的肩,令她沒有摔倒在地,而是重心失衡地往來人身上軟軟一靠。
第10章 泣抱
緊抓著胸前衣裳的溫蘅,腳下站穩,抬眼見是聖上,忙站直後退,欲跪謝天恩,然而此時這等情景,又要怎樣跪謝天恩,溫蘅羞窘地漲紅了臉,側過身去,在春纖的遮蔽與幫忙下,欲迅速繫好衣裳,偏生聖上竟關切地看了過來,嗓音微急,“傷著哪裡沒有?”
皇帝原在後不遠不近地跟著她,聽著她與侍鬟的笑語,忽見一條惡犬突然躍出、迎面向她撲抓,心頭一震,忙飛步上前,扶住差點摔倒的她。
那條惡犬,已被內監控住,皇帝回想方才情狀可怖,擔心惡犬抓傷了她的脖頸,心急之下,也忘了其他,直接關切詢問、探首去看,卻見脖頸處並無抓痕,而她正急繫絲帶,衣襟領口處鬆鬆垮垮,露出一片雪膩香膚,隱約還可見一點淺碧褻衣邊緣,登時一怔,而她面色更紅,急急地背過身去,連原先瑩白如玉的耳垂,都似紅得能滴出血來。
皇帝也急轉過身去,一顆心在胸膛中砰砰直跳,隨行的侍衛內監,皆靜默在旁,將頭垂得極低,微暖的春日暮風拂在面上,竟似比午時還熱,鳥雀歸林鳴啼,斷斷續續的一聲又一聲,更是叫得人心煩意亂,好似時光漫長,過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那麼一會兒,有低到幾不可聞的女子聲音,在他身後輕輕響起,“臣婦多謝……”
溫蘅剛微微屈膝,叩謝天恩的話還沒說完,聖上已轉過身來,直接抬手扶她站直,“……傷到哪兒沒有?”
溫蘅垂著頭道:“臣婦無恙。”
皇帝擔心她因羞窘,被惡犬抓傷了胸前肌膚也不肯說,靜了須臾,又問了一次,“真的沒有?”
溫蘅道:“多謝陛下關心,臣婦真的無事”,仍被聖上虛握著的手腕,悄往後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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