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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們的孩子。”
溫蘅笑,“哪兒來的孩子?”
沈湛唇際笑意更深,明亮雙目倒映著她小小的影子,“你說哪兒來的?”
溫蘅雙頰立如桃花浮紅,“壞坯子!!”
她輕捶了下他的胸,臉上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混!!”
沈湛笑將錘他胸口的纖纖素手,撈握至唇邊,印下輕輕一吻,“我的娘子,現在後悔也晚了,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是此生不變的事實,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今生今世,也休想教我與你分開。”
一夜錦帳春暖,冰雪暗融,漸南風送暖,春回大地,天氣一日日和暖起來,煙柳濛濛,草色淡淡,府中諸事,都由婆母把持著,溫蘅日日閒而無事,又不能去打擾正專心備考的哥哥,便將每日的大半時間,都耗在園子裡,撫琴看書、蒔花弄草。
婆母厭她,溫蘅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伺候用膳等,也不去婆母面前惹眼,這日,她帶著春纖在園中閒走,好巧不巧,正遇到與某位大臣剖析朝事的婆母。
婆母似是心情不佳,一見她更是心煩,直接斥道:“沒事就在屋子裡待著,出來亂晃做什麼?!”
溫蘅想到在“家”中也不能隨心閒走,婆母在外人面前,亦對她如此之疾言厲色,連人前假作和睦都已不肯,心胸再開闊,也不免有了些悽鬱之感。
她微垂了眼,向婆母微微一福,正要走時,門上來報,說是宮裡來人,要接她入宮去。
華陽大長公主自然以為是皇后又派人來接溫氏入宮說話,心道這溫氏有什麼好的,迷得她兒子女兒,沒一個跟她一條心,溫蘅也以為是皇后娘娘,但那跟走在門上小廝身後的宮女,卻朝她道:“太后娘娘召見夫人。”
溫蘅一怔,華陽大長公主則以為是太后終於要為她的寶貝女兒出口氣了,明郎成天護在這溫氏身前,她這做母親的動不了她,太后對溫氏要打要罰,明郎還攔得了嗎?!
“你去吧”,她淡淡地瞥了眼溫蘅,與那依附於她的朝臣,相談著走遠。
溫蘅也以為太后是因容華公主的事召見她,畢竟,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任何一個理由,但那宮女卻又對她道:“太后娘娘讓夫人將您那塊長生鎖帶上。”
溫蘅心中不解,但還是奉命行事,將裝著那塊長生鎖的錦匣帶著入宮,在宮女的引領下,進入太后所居的慈寧宮。
太后對她的態度還算溫和,命人將行叩拜之禮的她攙扶起來,叫她不必拘束,太后身邊那位四十餘歲的掌事姑姑木蘭,將她帶來的那方錦匣,轉呈予太后,太后接過錦匣,卻並不急著開啟看,手搭在匣子鎖釦處,注視著裝著長生鎖的錦匣,微凝的眉眼間好似有著隱隱的期待,又好像隱著深深的自嘲。
許久,“咔嚓”一聲輕響,鎖釦被撥開,太后開啟錦匣,就好像開啟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夢境,她凝望著長生鎖上以“顏體”篆刻的“詩酒年華”四字,再看向鎖面上的蘅蕪花葉紋,以及鎖下垂系的一排、別出心裁的小石榴籽鈴鐺,懸在心中的疑念,如飛羽般,輕輕地落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釋然,只是空空落落的,化作心底的一聲輕嘆。
昨夜春雨淅瀝,她枕著夜雨聲入眠,久違地夢到了廣陵舊事,夢中亦是煙雨迷濛,滴打著窗前芭蕉,書室內的青荷香插上,燃著一支木葉線香,清淡的香氣,如絲如縷蔓延開去,薰染衣裳,有微涼的手,溫柔地撫握住她的手,引著她共同執筆寫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夢醒之後,她聽著細雨之聲,孤坐帳內,總是忍不住想起元宵那夜沈湛所說的長生鎖,溫氏女清柔的面容、莞爾的笑意,也總是不住地浮現在她眼前……
明明知道絕無可能,卻還是因這巧合,鬼使神差地召了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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